桌上满满当当摆着菜肴,我位置是首位,许多新坐在一旁,另一侧是个雍容华贵的妇人,给我斟酒。

    落座的,除了我们三人,就只剩下一个许悠悠了。

    我先示意妇人不需要倒酒。

    许多新咳嗽了一声,妇人立马放下酒瓶,拿起旁边小壶,给我倒了一杯清茶。

    “陈道长不喜饮酒,饮茶即可。”许多新笑容满面,抬起酒杯。

    我端起茶杯,礼数轻碰了下,呷了一口。

    许多新一口饮尽,放下酒杯,说道:“余道长告知过小女,陈道长住在我许家,不许对任何人提及,正因此,我并未让家里其余人同桌吃饭,陈道长大可放心。”

    我嗯了一声,随口又问:“许家被灾殃缠身多久了,澄丰观可说过是什么原因?”

    许多新愣了一瞬,眼中先是惊喜,随后又压了下去,道:“陈道长误会了,您住下,是余道长嘱托,况且,您还帮了小女,我知道,你无心管许家的事情,我没有强求您的意思,您也无需碍于颜面。”

    “爸……”许悠悠似是着了急,喊了一声。

    那妇女同样神色不解。

    我多看许多新一眼,他并非是故作姿态。

    “你无需多想,并非你求我,我才帮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即可。”我再度开口。

    “这……”许多新喉结滚动一下,显得受宠若惊。

    许悠悠脸上浮现了惊喜,那妇人同样松了口气。

    “是这样的……”65许多新打开了话匣子,原来,许家在荆州从事着酒楼生意。

    几年前,有一家权贵包下整座酒楼,大办婚宴。

    结果他们要求晚上办宴,虽然这要求古怪稀奇了点儿,但秉着顾客为上的态度,宴会时间就调到了深夜。

    可令许家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到了婚宴开始,上台的并不是两位新人!而是被人抬上去两口死尸,面对面的坐在椅子上。

    婚宴办得风风光光,却不是给活人的,而是死人!

    当场,一个传菜的阿姨就被吓死了,其它服务员莫不是惊恐逃窜,就是吓得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