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一见后,马丁和拉斐尔都对我表现出了之前从未感受到的热情和好奇心。我想,这一次他们是仔细研究了我们公司的样本和业绩,也意识到了和国际公司合作的重要X。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俩的代理关系都很重要。马丁在相关领域的人脉宝贵,拉斐尔则在银行和担保机构吃得很开。所以,我并不接受那天拉斐尔的所谓劝告,多一条路的风险更小。

    但是,相b较之下,拉斐尔对我的态度更积极一些,而马丁,虽然我们也是有来有往,但我总感觉他对项目的态度更加审慎。我想,可能b起拉斐尔这样追逐现钱的人来说,马丁由于领域所限,希望每一步都走得更稳。

    签署MOU这个节点,其实就是我选择深度合作代理的机会。这份MOU在经过澄清和公司内部的审批后终于定稿,在签署之前需要和电力部长进行一次会面。而这次会面的联系人我该选谁,我仍然没有想好。

    看起来,拉斐尔对MOU这件事更加上心。他三番两次打电话询问我文本的审批进度。

    我记得肖为说过,越是关键的时候,越是要沉住气。所以我始终并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态度。

    直到签署MOU的前几天。

    和肖为摊牌之后,我拥有了在塞拉诺电站项目开发资金的使用权,一些必要的开支我有权限直接处理。

    那天,我打算给电力部长选一样见面礼,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打听一下他的喜好。

    我给拉斐尔打了个电话。作为社交老手,他必能给我指点一二。

    “说起来可能b较无趣,但我建议你准备一瓶22年的威士忌。尊尼获加,就够了。你是nV士,初次见面,还是一瓶酒能够拉近感情。”

    “好吧,谢谢,拉斐尔。我以为建立这类关系b你现在说的要复杂许多。”

    他在电话另一头笑了:“并没有那么复杂。”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关于电力部长的建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