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闹到官府,也要被双双黥面(脸上刺字),流放边关做苦役。

    “小姐你疯了?”半夏差点崩溃。

    “我不是早就疯了吗?”谢妙仪倒是很淡定。

    早在前世得知谢家家破人亡的真相时,她就已经疯了。

    而且她是女子,重金求子和养外室都一样的罪名,如今只不过是拖了云萧下水而已。

    “……”半夏张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长乐就更不敢吭声了,只是忍不住偷偷用眼角余光去瞥萧昀。

    不愧是摄政王啊,区区这么几次私会,竟然就直接从借种混成了外室。

    再这么下去,只怕离扶正也不远了。

    养外室的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谢妙仪原本打算让萧昀就住在这个院子里,回头安排几个人过来伺候,一应开销自然也由她负责。

    萧昀政务繁忙自然不可能真的留下,而且他如果真长住在这里,恐怕会很快被人发现。只得以潜心读书为由,坚持要回文殊庙去。

    谢妙仪不放心他身上有伤,想安排几个人伺候他。

    萧昀还是婉拒,坚称自己身边有两个侍从伺候。

    谢妙仪:“????”

    她好像高估了他的贫穷。

    不过在这种事情上,也不能强人所难。

    谢妙仪略一思索退而求其次,让长乐先将萧昀送到医馆找大夫看看伤势,开上几服药再送他回文殊庙。

    等送完他回来,再接她回侯府。

    说是送回文殊庙,实际上,当然是回摄政王府。

    萧昀一进后院,高福就看见他肩膀上隐隐渗出的血迹,当即大惊失色:“哎哟我的王爷,您怎么受伤了?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伤您?来人,快去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