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妙仪哭得更大声:“嘤嘤嘤嘤……都是我的错,都是媳妇不孝,是我对不起母亲,对不起周家列祖列宗。也对不起侯爷,对不起各位叔叔婶婶,对不起族中的各位兄弟姊妹们……”

    族长被她哭的头疼:“谢氏,你好歹是我们周家宗妇,一个侯夫人,天天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有什么话先好好说清楚。”

    谢妙仪又抽噎了几声,期期艾艾道:“各位叔伯在上,自从嫁到周家,我自认恪尽职守。对大小姐芙儿视如己出,有求必应。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口中怕化了。就连母亲重金为我寻来调理身子的坐胎药,只要小姑一句话,我便立刻命人送到她房中……”

    “什么?你竟然把坐胎药给她喝?”周老夫人猛然站起身,用粗哑的嗓音发出尖锐爆鸣。

    “母亲放心,那坐胎药说是坐胎药,实际上全都是滋补的名贵药材。芙儿身子不好,吃那药正好对症。”谢妙仪认真解释。

    “你……你……”周老夫人越发一口气没上来,指着她天说不出话。

    “母亲莫不是怀疑我故意谋害小姑?可那药,是母亲您的方子,也是母亲您命人抓的药,熬好了送到我房里。有一日正好被小姑撞见,非要抢过去喝……原本药是不可以乱喝的,后来我请宫里出来的胡太医看过。胡太医说,确实是个调理身体的好方子。小姑……身子原本就有些不好,那药也是对症的,所以我便将药让给了她。”

    谢妙仪一脸清澈的愚蠢:“不过母亲的好意,我自然是不能辜负的。于是我自己拿出银钱,这方子抓药。还真是个好方子,就连摄政王府的太医都说,我先前落水落下的毛病已经完全被调理好,随时都可以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