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谈会结束,时间已是中午一点多。虽然耽误了赵红波午休,但看到赵洪波午饭吃得很满意,金海梅也就没有责怪钟德兴。

    临走前,赵洪波还主动跟钟玉霞握手。

    钟玉霞感觉,赵洪波似乎将她的手握得有点紧。

    钟德兴因为要留在珞山镇做一些收尾工作,并没有跟赵洪波等人一起到达宏县县城。

    把赵洪波等人送走之后,钟德兴回到他在珞山镇的家,见姐姐钟玉霞正在收拾饭桌,他走过去说。“姐,今天,你累坏了,让我来吧!”

    “这些粗活不是你们男人干的,还是让我来吧!”钟玉霞说。

    钟德兴注意到,钟玉霞的眼圈有点发红,便感到有些奇怪,问道。“姐,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钟玉霞抬手抹了一下眼睛。

    钟德兴明显看出来,钟玉霞心情不好,准确的说,是痛苦。他不由得更加惊讶了,刚才吃午饭的时候,姐姐钟玉霞还好好的,十分开朗乐观。

    怎么一转眼,她就难过和痛苦了?

    “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我下去迎接其他领导的时候,赵书记骂你了?”钟德兴有点担忧的问道。

    赵洪波刚才在饭桌上虽然很开心爽朗的样子,但是,当官的人往往表里不一的。

    但凡在官场混的人,城府都很深,他们不轻易将自己的喜怒哀乐表现出来。

    他们外表的深情和内心的真实想法往往是不一样的。

    赵洪波刚才表面虽然很开心,他内心不一定真正开心和快乐。

    钟德兴有点怀疑,是不是他下去接其他领导的时候,赵洪波对姐姐钟玉霞说了难听的话?

    “赵书记骂我?”钟玉霞抬头,有点惊愕的看着钟德兴说。“赵书记怎么可能骂我?刚才吃午饭的时候你不都看到了,赵书记很满意很开心快乐吗?”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难过?”钟德兴不解的问道。

    “我的痛苦和难过跟赵书记无关……”说到这里,钟玉霞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似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姐,你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钟德兴有点急了。

    姐姐对他那么好,供他上大学,还供他考公务员,为他付出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