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兴,这下你信了吧?我真真正正是一名清官,你们这么调查我,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迟玉鸣威胁道。

    钟德兴转头看了一眼迟玉鸣,见这混蛋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脸上完全没有一丝害怕的神色,他顿时火大。

    见旁边的工具箱里有一把锤子,钟德兴拿个锤子,对着那个陶瓷马工艺品就是一记重锤。

    哐的一声!

    陶瓷马工艺品被打碎,碎片撒了一地。

    钟德兴往陶瓷马工艺品的肚子里一看,顿时傻眼了。

    里面空空如也,竟然真的什么都没有。

    “哈哈!”

    迟玉鸣阴鸷地笑了笑,说。“钟德兴,这下你信了吧?都跟你说了,这个陶瓷马工艺品的肚子里没有藏有任何东西,你还不信。这下好了,陶瓷马工艺品被你打烂,你得赔偿。我买的时候是3万多,这么多年过去,已经增值了至少一倍,你得自己掏6万多块钱赔我。”

    “迟玉鸣,你别得意太早!”钟德兴从书房里出来,走到迟玉鸣跟前,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冷冷的说。“我们既然有胆闯进来,就有信心将你从县委副书记、县长的位置上拽下来。”

    “是吗?”迟玉鸣也冷冷的说。“你哪里来的信心?你找到证据了吗?没有证据,就是诽谤,是污蔑!我会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的!”

    钟德兴实在不甘心,将迟玉鸣的家又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

    为了找到赃物,钟德兴把迟玉鸣家的家电都给拆卸开,甚至拿锤子把迟玉鸣家的墙壁都敲了个遍。

    但凡听到声音是中空的,他就用锤子将墙壁给砸开,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还是没找到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