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打一躬。

    周承儒听了这话,是又气又惊惧。

    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浑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一般,家里的女儿被人这般的说,那是祖上的棺材板都要离家出走。

    一直到长史官离开。

    周承儒手脚冰凉地站在那里。

    他向来好面子,更是注重文人风骨。

    被成王府的长史官这般羞辱还是头一回,下人个个屏声静气不敢说话。

    过了许久。

    他才呆坐在椅子上。

    冷笑:

    “让二奶奶和羽姐儿过来。”

    周承儒倒是想去垂棠院等着,可他是连一步都挪不动。

    心里又期望是周琼雨,二房发生的事情,总不好是他的责任。

    他坐在椅子上。

    旁边的茶凉透了被换成新的送来,又凉透了再换来新的茶。

    周文毅下了学听说成王府长史官来了府里。从长史官离开后,周承儒就没有出会客厅。

    他让小厮回去。

    自己缓步来到了会客厅。

    “父亲。”

    周文毅进来顿觉不太妙,见周承儒的脸色如金灰。

    “我听说成王府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