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悟竟不怕死,问道:“那王爷,拓跋姑娘……到底有什么好的?”

    一天到晚对王爷发脾气,连他们这些下属都看不下去,那长相,在街上也是一抓一大把,到底有什么值得王爷留恋?

    “你不懂鸢儿的好!”陆封谨浅叹了声,十分无奈。

    从小到大,没有人能像拓跋飞鸢那样对他。

    一个个都对他唯唯诺诺的,哪里有鸢儿的半分真性情?

    “算了,楚月离的手段,本王也算是领教过了,既然如此想要本王低头,过两日等她知错了,本王就去国公府哄哄她便是!”

    秦悟闻言,顿时心头一喜,忙道:“属下这就去准备好厚礼,陪王爷去一趟国公府!”

    陆封谨摆了摆手,心情还是有些沉重。

    但想想,楚月离使了那么多的手段,逼得母妃和秦悟都要替她说话,只怕也是真的想他想得不行,只是拉不下脸来求他和好。

    也不知道这会儿,她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大丈夫能屈能伸,若能让这场闹剧,在四皇兄回来之前赶紧平息,他低个头也不是不能。

    于是,两日之后那个清晨,陆封谨就在秦悟的陪同下,带着礼物去了国公府。

    下人说小姐在后院。

    陆封谨到的时候,远远就看到楚月离坐在树下的背影。

    那背影,说不出的孤单萧索。

    他心头一软,终是想起来这么多年,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他的阿离,这段日子,过得如此凄凉。

    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如何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