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时舟看着他:“天灯道人还有沙和平,是你弄死的?”

    “时老师,你没有录音或者什么的吧?”朱长风看着时舟,问。

    “你小子。”时舟又气又笑,点了点他:“我是修道之人,修行人不入公门,你师父没跟你说过?”

    朱长风很想说,我就没师父,所以很多东西都不知道,不过他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只哦了一声,道:“我奶奶说,她帮人信神信鬼,但鬼神其实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心。”

    “你奶奶是对的。”时舟点点头,他转身往外走,到院门口,道:“下次斗法,你叫我一声,我去见识一下瞎仙。”

    “好咧。”

    朱长风答应下来。

    第二天,一架飞机落地,几个人走出机场,宁玄真在接机。

    “宁掌门。”

    为首的一个中年汉子对宁玄真行了一个匠门的礼,道:“我是郭全,奉家主之令,来拿那个朱长风,还请宁掌门给予协助。”

    “好说。”宁玄真大喜。

    杜音也对付不了朱长风,他正烦躁呢,棺门郭家来了,刚好用得上。

    先到宁家,宁玄真混得还可以,自己有个工程队,一年搞得好的话,也能有个百八十万,家里起着老大一幢房子。

    到家中,宁玄真让管荣把前后经过大致都说了。

    “可以肯定。”郭全道:“我堂哥一支,就是栽在这个朱长风手里。”

    他说着又皱眉:“他真是个扛活的民工,不是警方的人?”

    “应该不是。”管荣道:“他是突然冒出来的,在几个月前,他一直是个扛活的小工,后来演戏,扮了几次关公,突然就窜起来了,再后来,出了一个红毛僵尸,他好象和政府方面有过一次合作,有可能,他就是那一次,和政府方面的人扯上了关系,但具体的,我们没查到,尤其稽毒这一块,国内很敏感,不好查。”

    “不管了。”郭全一摆手:“把他抓到手里,不信拷不出来。”

    “这小子功力极高。”宁玄真凝眉:“而且好象会梅山术,天灯道人,还有我师弟沙和平,都给他害了,用的好象是梅山术中的丝弦夺命。”

    他没有提杜音的事,杜音无功,提起来,杜音没面子,他当然就不会提。

    “哼。”郭全哼了一声,昂然道:“碰上我棺门,任他功力再高十倍,也只能束手就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