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关键症结还是在他和薄峥嵘的父子关系上。

    鹿之绫点点头,拿下毛巾道,“那你好好聊,他毕竟是你亲生父亲,而且怎么说他都找了你那么多年,之前的矛盾可能只是你们沟通不畅而已。”

    一个能寻找自己儿子那么多年的人,也许并没有那么糟糕。

    打翻奶茶也只是误会。

    “我知道了。”

    阿唐放下一直卷着的袖子,又不放心地道,“要是我离开后,薄家派人过来威胁你和封振,你就什么都答应,别跟他们反着来,等我回来再说。”

    他是怕她和薄家的人争执上吃亏。

    鹿之绫明白他的担忧,“知道。”

    “那你进去,我走了。”

    “等下,伞。”

    鹿之绫转身,在门口摸到伞拿起来递给他,阿唐接过来就走。

    鹿之绫站在原地,刚听到雨水打在伞面上的声音,那声音就静止下来,是他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你刚才为什么突然亲我?”

    磅礴大雨中,他开口就问。

    “……”

    鹿之绫心口一滞,垂在身侧的手指捏紧,“我……我安慰你啊。”

    “你都多大的人了随便亲人?”

    男人似是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个吻,越反应越火大。

    鹿之绫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站着了,她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小声地道,“我,我只是亲额头。”

    “额头也不行。”

    阿唐一棍子打死,又反应过来另外一件事,“你也亲过封振额头?”

    声音冷下去八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