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连忙转头,“您问您问。”

    “新郎新娘怎么还没出来?”

    他受薄妄亲笔信函邀请来鹿家观礼,人呢?人去哪了?

    新郎新娘子不出现,就在这磕瓜子听新娘子的险象环生逃生路。

    “呃……”

    李路尴尬,这就不归他管了。

    鹿景澜和鹿景焕不约而同地抬起手,看向手表上的时间,都不禁吸一口气。

    禽兽,你是在显摆你的时间够久吗?

    ……

    冲过满身黏腻汗渍后。

    鹿之绫坐在床边的地上,身上穿着男士的衬衫,衬衫正好遮到腿根,露出一双白皙纤长的腿。

    吹风筒在她的头顶上方呼呼吹着。

    男人坐在床边,包着纱布的手指没进她潮湿的发里来回拨弄,替她将头发吹干。

    鹿之绫低着头,有些可惜地看着手上的婚纱,“你不是说婚礼上的每套礼服你都过目过吗,怎么还能弄坏,太可惜了。”

    这件婚纱真的很合她的心意,现在又是血又是被扯坏,也是够够的。

    “过目不代表我会按规矩来。”

    薄妄强词夺理地道,手上动作不停。

    他看到她的手指都被人掰折,哪里还有心情好好脱婚纱检查,当然是怎么快怎么来。

    只是检查着检查着……就检查深了。

    “那现在怎么办,鹿家这边还有礼服吗?”

    鹿之绫回头去问他,一头长发跟着扬起,发梢的水珠随着吹风筒溅上她的脸,在还布着湿气的娇嫩皮肤上凝成一颗清痣。

    湿发在他的指间垂落,落在她肩的一侧,打湿一片衬衫,布料暧昧地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