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那不是在龚家宴会之前就有了吗?

    季竞紧跟上去,“你他妈怀着孕跟妄哥搞啊?妄哥知道吗?”

    她疯了吧?

    “知道。”

    “!!!”

    季竞被雷得整个人快焦了。

    他感觉到妄哥口味与众不同,喜欢人、妻与少、妇,但他不知道妄哥的口味已经独特到这种变态的程度了!

    鹿之绫推开门往里走。

    外面太阳高照,里边光线暗得跟夜店一样,烟味伴着酒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一股反胃感涌上来。

    鹿之绫捂住唇鼻,从狂欢的男男女女间挤进去,嘈杂的音乐简直像是要炸了她的耳朵。

    “不是,你找妄哥干什么?”季竞反应过来。

    刚刚看妄哥那样明显是没有主动叫过她,估计妄哥这新鲜劲已经过去,她却上了头。

    她怕还不知道妄哥的手段。

    鹿之绫没理他,继续往里走,终于在乱七八糟的光线中找到坐在角落里的薄妄。

    薄妄靠在一张沙发上正睡着,单手撑着头,光线掠到他的脸上,眉目英俊,轮廓凌厉,衣领松了几颗扣子,就这么不羁地敞着,性感又放荡。

    一旁一个女人小心翼翼地展开毯子盖到他身上。

    薄妄似乎是睡熟了,没有察觉。

    鹿之绫沉默地看过去,那女人立刻敏感地看向她,敌意地问道,“你是谁?”

    “你又是谁?”

    鹿之绫反问。

    丁玉君不是说他在外面没有女人么,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