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抬眸睨向她,目光幽深而赤裸。

    他盯着她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了所有的酒,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狼狈而散漫。

    扔掉酒杯,他伸手解开扣子,没脱衬衫,只是敞着。

    还好。

    这次只有一道比较重的刀伤,在腰间,深红色的伤被皮带若有若无的压着。

    “往后靠。”她说。

    “……”

    薄妄凝视着她两秒,顺从地往后靠去,像个听话的可怜孩子。

    鹿之绫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松开他的皮带解下来,将他的裤腰往下拉了拉,露出伤口的完整情况。

    薄妄的呼吸重起来,幽深的视线从她的侧脸线条一路往下游走。

    她熟门熟路地拿出药水给他消毒,检查伤口的情况。

    “贴近一些看得更清楚。”

    他的嗓音暗哑,带了一点疲惫。

    “……”

    她埋他腰间贴他伤口上看好不好?

    变态。

    她没顶嘴,只道,“我现在视力很好。”

    薄妄坐在那里没动,看着她取出药水擦拭他的伤口。

    好一会,他道,“又不问?”

    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鹿之绫抹药水的动作一顿,想了想低声道,“《豪门》成功了,你没必要再替薄家做那种事。”

    每次都拿命去搏,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