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诗穿着最美的婚纱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成大Party?”

    季竞郁闷,跺着脚冲谷娜撒娇,“谷娜姐,你看她又欺负我……”

    谷娜看得辣眼睛,笑起来道,“你乖一点,你姐的婚礼你凑什么热闹?”

    季竞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闷闷地道,“妄哥要来,你这梦里梦幻的我怕他看瞎眼睛。”

    闻言,季曼诗皱起眉来,“你怎么不早说?赶紧让管家带一些人,专门伺候薄大少爷。”

    别人不知道,季家人却清楚,薄妄这人哪怕是薄家从外面回来的儿子,却一点都怠慢不得。

    旁人不高兴起来,玩的是阴谋诡计,他不高兴起来,玩的是命。

    “薄家?就是现在权势熏天的薄家?”

    谷娜在一边坐下来,闻言随意地问道。

    “是啊,就是现在权势熏天的薄家,鹿家早就成为过去式了。”

    季曼诗对着镜子检查妆容。

    谷娜听着,美目凝了凝,掠过一抹异样的情绪,很快淡去。

    “对了,姿桦求过我几次,我让她今天再来给奶奶赔个罪,归期茶楼的那事就算过去了,你别一会看到姿桦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季曼诗叮嘱自己的弟弟。

    “她搞我们拍卖行就算了?什么玩意。”季竞有些恼火。

    “她冲的是那个茶楼老板鹿之绫,又不是冲我们季家,龚家也来赔罪过多次,差不多得了。”

    “砰——”

    一盒香水砸在地上,做得薄脆的玻璃刹那摔得四分五裂。

    空气里全是浓烈的香水味。

    季家姐弟看过去,谷娜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手滑了。”

    她弯腰捡起来,一身华服的龚姿桦满脸讨好地走进来,季竞看不顺眼,臭着脸站起来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