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尼桑听到这里,惊诧的睁大眼睛。

    大宁女子被碰一下手腕都会被认作不清白,还会丢掉性命?

    这也太可怕了吧?

    他在西元跟好多女人私下里来往,那些女人也没事啊,她们的夫君都敢怒不敢言呢!

    祝无欢看着他的眼神,像是明白了他的想法。

    她说,“不管你们西元是怎样的,如今你是在大宁,就得遵守大宁的规矩。曾经你在西元是王子,即便你与哪个女子走得近了一点,她们的家人也会因为你的王子身份而敬着你,不敢对那些女子如何。可今后你只是大宁普普通通一个大夫,你再无任何特权,你即便保护得了你自己,也保护不了那些受你牵连的女子,她们会因为你而殒命——”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所以乌尼桑,本宫望你今后抛却西元的一切,适应大宁的律法与规矩,莫要害了自己,也莫要牵连了别人。”

    她一字一顿,“若你行差踏错,有人告到本宫面前,那么本宫能放你出鸿胪寺,也能让你去天牢,五马分尸。”

    乌尼桑对上她的眼神,心头一紧。

    他立刻单膝下跪,抬手按着心口,“乌尼桑谨记娘娘教诲,日后定会约束自己,不会害己害人。”

    祝无欢点头,“那就好。”

    她该说的已经说了,如果他还是改不了那臭德行,非要上赶着找死,那她可以成全他。

    她吩咐素秋,“将小鹅子抱过去。”

    素秋立刻将小鹅子抱到乌尼桑面前,让乌尼桑给它诊断。

    乌尼桑将小鹅子抱起来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又摸了摸体温和颈部,好一会儿才得出结论。

    他松开小鹅子,向祝无欢禀告,“娘娘的爱宠并非生病,好像是受惊之症。草民在西元时跟随师父一起,给几只雄鹰看过病,它们被弓箭惊到就会如此。”

    祝无欢勾唇。

    不愧是名满后世的大国医,给人看病很行,给动物看病也不差。

    有些人的天赋之高,简直是老天爷追着给他喂饭吃。

    这样的人,若是没有那些烂德行该多好啊!

    乌尼桑又说,“娘娘,草民等会儿给它弄点草药压压惊就行了,就是给它灌药的时候它挣扎起来会有点麻烦,不过娘娘有这么多下人帮忙,应当也不吃力。”

    祝无欢点头,“好,本宫让小太监跟你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