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梦侧躺在地毯上,双眼呆滞,浑身虚软,她深深地喘了一口长气,如似解脱释放了那般。

    宋海云见朱梦没有大喊大闹,也没有呼救,便把朱梦嘴上的封条和袜子扯了出来。

    朱梦的嘴唇被撕破了皮,流了血。

    宋海云冷然道,“可以啊,这次竟然没有大喊大叫,上次给你吃完药,你可是差点把房盖都给我掀翻了,好在,门口的保镖被我收买了,不然还真能让你得逞。”

    朱梦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喃喃道,“宋海云,你关不了我一辈子的,向明远总会来看我,如果被向明远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你,还有袁依菲,袁佩佩,你们全家都会进监狱!”

    宋海云大笑,“真有趣!你变成现在这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朱梦,你不会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现状吧?你现在是碰了禁品啊!”

    宋海云拿起茶几上的药盒,在朱梦的眼前晃了两下,随即又放回到茶几上。

    宋海云继续道:“你碰了那种东西,警察是要抓你的,你知不知道?你违法了,你要蹲监狱的!如果向明远得知你碰了这种东西,以他自视清高又嫌麻烦的性子,他会管你?你现在药瘾多大你不清楚吗?就你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觉得,向明远是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啊?”

    宋海云冷笑,“你作为一个,曾经和向明远好了十多年的女人,突然有一天碰了禁品,你信不信,他向明远会第一个把你送进监狱,免得被你拖累!”

    听闻于此,朱梦的情绪有些失控,宋海云所言极是,这就是向明远能做出来的事,落井下石,自证清白。

    朱梦冲着宋海云嘶喊,“是你陷害我!是你们骗我吃下的!我没有犯罪,我是无辜的!”

    宋海云再次大笑,“我说朱太太啊,你觉得,谁会相信你的这番话啊?你可是向家太太,腰缠万贯啊!”

    宋海云指着自己的脸,“而我,一个穷苦老百姓,身后拖着一个毁容的女儿,还有一个瘫痪的丈夫。你觉得,谁会相信我一个穷酸的贫民,能买得起比黄金还贵的禁品?难不成,我一个穷人买给你吃?这话说出来我都不信!反倒是你,一天天闲得要死,兜里又有钱,为了寻刺激,开始碰不该碰的东西,这逻辑多通顺啊!你说是不是?”

    朱梦傻了眼,是啊,没人会相信的,她早都掉进宋海云和袁依菲的完美圈套之中了,百口莫辩,怎么都洗不清了。

    朱梦觉得自己快完了,要么,她死在断药的折磨之下,要么,她死在宋海云的屈辱之下,横竖都是死。

    她呆呆地看着摆在茶几上的药瓶,如今,她是离不开那些东西了,她很想逃走,可她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这药一天不吃就会难受,她无路可退。

    另一边。

    柳佳琳驾车,男秘书孟冬凡坐在副驾驶。

    车子停在一栋办公楼附近,柳佳琳说道:“冬凡,你在车子里等我,我单独上去谈,因为你实在是太好说话了,不能让他们看出咱们的底牌。”

    孟冬凡好心提醒,“好,但是佳琳,我还是得多说一句,这次的酒水供货商,这家是价格最低的,真的没有更低的了。”

    柳佳琳解开安全带,“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在车里等我吧,我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