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按您说的发完了。”翻译恭恭敬敬地将那只临时手机,递回给了科穆宁。

    科穆宁点了点头,粗略扫了一眼短信内容。

    虽然也不怎么看得懂。

    那一个个华国字都是翻译拿手机敲出来的。

    “需要我帮您收拾一下吗?”翻译忍不住主动问。

    他抬眼望去,那些送上门来的“礼物”,乱七八糟地堵满了客厅。

    可没有会嫌弃它们乱。

    因为它们大都价值不菲。

    “不,就这样摆着。”科穆宁显得很随意。

    翻译目光恍惚,对自己这位老板那是越加肃然起敬。

    科穆宁上楼打了几通电话,又通过视频会议处理了一些跨国事务。

    就在视频将要结束的时候,那头的人突然问:“您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

    “过几天?”那头的人愣了愣,大概是头一次从科穆宁的口中听到这么含糊的表述。

    于是追问了一句:“过几天是几天?”

    科穆宁只好换了个坐姿说:“我在华国养了个小孩儿。”

    “哦,您去当地福利院了?”

    “不,是鬼家的新一代继承人,唯一的,新一代继承人。”

    那头惊得差点跳起来:“老天!您去了一趟华国,竟然有这么大的收获!您将他们的继承人抓为人质了!我该怎么给您安排回国路线?等等,您现在是被困在了那里,所以才无法确认具体的回国时间吗?”

    “停下,听我说。”科穆宁纠正了他,“不是挟持为人质,是养,养起来,你明白吗?”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区别在于她早上走的时候,要和我说再见,晚上睡觉要和我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