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辉嗯了一声，刚想叫人，聂连长便自告奋勇说去大队部拿了自行车亲自去牛尾村走一趟。
目送着聂连长骑着自行车离开，张春暖凑到那普耳旁小声说道：“小娃儿，今晚让你阿叔来我家一趟，有重要的事。”
她重复了两遍，然后认真地问道：“你记住了吗？”
那普复述了一遍张春暖的话：“今晚让阿叔去婶娘家，有重要的事。”
“对，”张春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真聪明，你回学校好好上课去吧！”
赵主任似乎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听到张春暖的话，赞同地点点头，“是啊，小家伙你回学校去，接下来是大人的事了。”
那普看看张春暖，又看看赵主任，在前者鼓励的目光下，扭身跑向学校。
“张同志好像很关注那个小娃儿？”赵主任好奇地问。
张春暖听她问得有点怪，又说不清楚怪在哪里。
貌似是真的好奇，又问得有些刻意。
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也没有……就是那娃儿前次跟我家龙凤胎一起，同牛头村的小闹娃儿打架，我就多问了两句。”
“哦？”赵主任语重心长地劝：“我那天在办公室听说了这事，春暖同志啊，不是我多话，你这个脾气啊，真的得收收了……”
张春暖连连点头，满口答应：“我晓得，晓得的，我爹也说我呢……下次我肯定注意的！”
她把话传到了，正事办完，心里就惦记起家里的六个娃儿。
“赵主任，你看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家里还有几个吃奶的小娃，我就……”
张春暖一边说一边比划，指着山脚村的方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赵主任考虑了几秒，随后点头答应了，“那你先回去吧，得闲来大队部陪我说说话。”
客套话就得客气地回。
张春暖笑眯眯地回了句：“您要不嫌我话多吵耳，我就来！”
说完话，看着赵主任把杨光辉和李水玉带进办公室后，她便回了山脚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