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肯定火辣辣的疼。

      听到这个声音,龙凤胎瑟缩着,连连后腿。

      张春暖见状,心中了然。

      肯定是龙凤胎惹他们爷爷生气了!

      也不晓得两个淘气鬼又干什么事了,惹得沈老爹如此生气?

      龙凤胎今年秋天就满六岁了,从出生开始,就好吃好喝养着,个头窜得比村里八九岁的娃儿都高。

      因为最近伙食油水减少,脸上的奶膘消了一些,兄妹俩的样貌越发不像起来。

      哥哥沈十七五官像极了他那个短命的爹,只有神态上与张春暖这个当妈的有些相似,而妹妹沈八月则正好相反,跟亲妈简直一模一样。

      此时,两张虽不相似,却一看就是亲兄妹的两小身着湿衣,可怜巴巴地站着,时不时抬头拿眼睛飞快地去瞟沈老爹。

      被疼爱的孙子孙女这样瞧着,沈老爹心中的怒意退了一半,却仍板着脸,跟张春暖说道:

      “他们俩跟村里的娃儿去河里游水去了!人家都是八九岁,最大的都十岁的娃了,差不多是在河里泡大的,他俩就跟着人家去了!”

      说到这里,他专向龙凤胎:“你俩晓得那河里有多深吗?要不是小石头跑来找我,你俩淹死了都没人去捞!”

      沈老爹想到自己着急忙慌从老周家跑到河边时看到的场景,不禁后怕,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手中的竹条唰唰两下,抽在龙凤胎的屁股上。

      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再加上龙凤胎此时身上的衣服湿漉漉地紧接着肉,只抽了两下就疼得哭爹喊娘起来。

      张春暖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将注意力放回了糊鞋底上,对龙凤胎的哭喊声置若罔闻。

      该打!

      打疼了,才会把事情记在脑子里。

      根苗婶子看到哭作一团的龙凤胎,面露爱怜,想开口劝,又不敢吱声。

      毕竟孩子亲妈都没说话,她一个暂住帮工的,哪好说话。

      张春暖听到龙凤胎哭喊着妈妈,头都没抬道:“不想被被爷爷教训,那么你们俩想让我动手?”

      龙凤胎一边哭一边疯狂摇头,

      爷爷打人虽然痛痛,但妈妈打得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