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自己身上有大秘密,却从不多问。
甚至在确认那个所谓的秘密对自己没有坏处后,再也没提过。
要不是每次从随身农庄里往外拿东西让周浩然帮着遮掩,张春暖有时候还会产生对方从始至终都不知道的错觉。
没有好奇心,没有探索欲,有的是对自己的理解、爱护和尊重。
周浩然,真是一个好奇怪的男人,也是一个叫她忍不住喜欢的男人。
到了晚上,又是睡前的夫妻夜话时间。
周浩然与张春暖说起后边日子的安排:
“前几天立学哥就说了,今年可能是个暖冬,烧炭队不要那么多人,我打算今年就不去了,在家帮爹整理菜园子。
还有,你昨天不是说要趁天晴把冬天的衣物拿出来清洗晾晒吗?我明天要是没事就先把这活儿干了。
对了,上次你说要给几个孩子分床睡,等你把床准备好了提前跟我说一声,我来安排。
我想想还有什么……”
周浩然的声音在听到张春暖细细的鼾声时渐渐停了下来。
他轻笑一声,起身,动作轻柔地将薄被盖在张春暖的身上。
晚安。
……
本以为投毒事件不会那么快就调查清楚,毕竟前一天才报的公安,哪怕效率再高,应该也至少要两天时间吧。
却不想第二天沈家正吃着中饭时,聂连长领着民兵,带着公安就上门来了。
张春暖见来的公安领头的是殷光赫的师傅,点头打了个招呼后,便想回房去了。
还是聂连长说话才把人拦了下来:“张同志也留下一起听听吧,毕竟事情跟你也有关系。”
张春暖闻言懵了一下,不过能留下来听第一手消息,她便压下内心的疑惑,挨着周浩然坐下。
她倒要好好听听,这件事怎么就跟自己扯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