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想问问阮江月,可有什么自己能帮得上的忙,愿意相助。

    可她这点微薄的身份和本事,自顾尚且不暇,又用什么去帮忙?

    ……

    阮江月回到梧桐院没过半个时辰,沈岩来了。

    他几乎是裹着暴风雪一样地冲进了梧桐院,一双眼睛如寒风呼啸盯住阮江月,“你把熹儿藏哪了?!”

    阮江月淡淡说:“什么熹儿?什么藏?”

    沈岩步步逼近阮江月面前,“熹儿一个大活人怎会莫名其妙不见?定是你挟怨报复,便将人藏了起来!”

    阮江月坐在院内廊下的栏杆上,沈岩站在栏杆外的青石地砖上。

    他身形高大威武,逼近阮江月后弓腰低头才与阮江月视线相对,眼神冷冽吓人,居高临下,压迫力十足。

    阮江月受着这样的威慑和压迫,却神色淡淡,唇角还勾出几分笑意来。

    那笑意之中,几分讥诮闪动。

    阮江月手中握着小团扇一摇一摆:“我为什么要挟怨报复?”

    “你装什么糊涂!”沈岩低喝道:“你对我娶平妻之事不满便对熹儿挟怨报复!阮江月,你不要太过分了!”

    阮江月:“我要是你,我就好声好气地求一求,没准儿就能达成目的了。”

    “熹儿真的在你手上!”

    沈岩难以置信地眯起眼睛。

    他早上回府便被请去松风院。

    赵氏一番遮遮掩掩添油加醋的哭诉——和张氏合谋打算坏阮江月清白的话她当然不会说。

    她只说丢了沈斌和沈熹。

    以及阮江月早上探望她时的恐吓威逼。

    沈岩当即便被点燃怒火,冲过来找阮江月解决。

    他虽质问阮江月沈熹下落,但实则心底觉得阮江月并没有掳劫、藏匿沈斌和沈熹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