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起北没说话,他把手上的这株茶树给修剪的差不多,确定没有问题了,他直起身子。

    湛文舒扶住湛起北,湛起北也没说什么。

    他看着这一排修剪好的茶树,有了修整,去了天然,是不一样的味道。

    “进去吧。”

    “好的,爸。”

    湛文舒让佣人把这里收拾了,她和湛起北进别墅。

    “爸,这是送来的资料。”

    湛起北洗好手出来,坐在沙发里,湛文舒把文件袋给湛起北。

    湛起北拿过眼镜戴上,打开文件袋。

    湛文舒说:“林帘以前有接受过心理治疗,但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

    湛起北把文件袋里的资料拿出来,随着湛文舒的话翻开。

    湛文舒,“我问了我们去调查的人,他们说这件事可能除了林帘和她的主治医生外,没有人会知道。”

    “可能连在行都不知道。”

    老爷子没说话,他看着资料,一双垂下的老眼在镜片下愈发看不透。

    湛文舒见老爷子这模样,不再说。

    爸让她查林帘有没有看过心理医生,她让人把林帘这几年所有的就诊记录都调查了。

    这一查,很快就查到了。

    而且查了个清清楚楚,仔仔细细。

    湛文舒知道,这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即便有人知道也不会掩盖。

    本来这就是没有必要的事。

    只是,查到了这些就诊记录,湛文舒心里沉甸甸的。

    她想到了许多事,以前的,现在的,甚至是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