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父大掌往桌子上一拍:“你这混账东西说的是什么话?有你这样骂你老爸的吗?”

    这父女两人说着说着,眼看就又要吵起来。

    钱母赶紧出来打圆场:“你们父女两呀,少说两句,别忘了,我们今天可是来感谢商南音,请她吃饭的,不要让她回来看着笑话。”

    “还有,钱学秋,我是得说说你了,你那臭脾气也只有你家那位肯包容你,再怎么样这也是你爸,你说话应该收敛一点,没大没小的。”

    “还有啊,其实我们早就原谅你了,一直盼着你能把女婿带来我们一家人好好聚聚,但这么多年你就是不服软,你爸也和你一样是个犟脾气。”

    “现在既然说到这份上,索性就把一切都说开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而且这么多年看你过得这么好,我们也就放心了。”

    “下次你来京城的时候,把他和你的孩子也一起带来吧,我们终归是孩子的外公外婆,你总不可能让我们一直不见他吧。”

    钱学秋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

    商南音果然是他的福星啊,这么多年的难题,就这样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

    钱学秋嬉皮笑脸的挽住钱父的手臂:“原来爸你是需要一个台阶下呀,你早说呀,别说一个台阶,十个台阶我都给你。”

    钱父瞪她一眼:“嬉皮笑脸的,成何体统,还有你,钱学明,你个人问题,打算怎么处理?我听说白家的那个闺女又在发疯了。”

    为什么白雅发疯的事情会闹到他爸的耳朵里?

    要知道钱父是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并不关心这些儿女情长的人。

    钱学明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爸,据我所知,白雅才刚刚从蓉城回来没多久,她又做了什么事?”

    钱父沉默了一秒,才组织好语言:“也不知道她在蓉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回京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动用白家的关系阻止了一名军人的晋升。”

    “一个女人,怎么能够因为私人恩怨就干涉政事?这白家真是要被她作到头了,还好你们离婚离得早,要不然以后倒霉的就是我们钱家。”

    刚开始钱学明还不觉得有什么,他突然反应过来,声音激动:“爸,你说的那名军人叫什么名字?”

    钱父的表情也变得凝重:“好像是姓霍,你也知道我们公安部门平时要避嫌,所以有些事情也不能打听得太清楚。怎么?难道你认识这个人?”

    陈学明用力的拍了自己一巴掌:“真是一个疯女人,如果那人真的是姓霍的话,有可能就是商南音的前夫。”

    钱母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怎么又扯到商南音的前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兄妹好好解释清楚。”

    钱学秋放下手中的碗筷:“怎么回事?不就那样的事吗?白雅这个疯女人看商南音给我弟治病,所以就误会了他们两人的关系,然后就要死要活的,非得和商南音作对。”

    “我们都知道她是疯子,但没想到她现在竟然能够这样疯,爸,我们真的不需要给白家人建议一下,让他们带着自家女儿去精神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