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铭站到商南音的面前,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走吧,我的车就停在外面。”

    拿行李这么一点小事,她要是在这人山人海的地方推推拉拉的话,倒显得矫情。

    所以,商南音从善如流。

    “你的腿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下雨的时候,双腿会感觉到刺疼吗?”

    贺海铭没有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询问她的病情。

    这倒让他真的相信她是一个合格医生了。

    并不是他怀疑她的医术,而是这姑娘的容貌举止,以及现在所做的事业,根本就和医者两个字完全不搭边。

    所以,他才会这样的感叹。

    真是越相处,越觉得她神秘,他很想弄清楚,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贺海明轻笑了一声:“我的腿已经完全没事了,下雨刮风都不会觉得疼痛。”

    他说完又顿了一下:“其实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商南音这才后知后觉:“对哦,我昨天都忘了给你发电报,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就会来羊城?”

    贺海铭边走边回答:“今天我刚好在附近办事,事情完结得早,剩下的时间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就过来试一试,万一碰到你了呢?”

    “我昨天查了一下,从蓉城到羊城的火车时间表,你如果收到电报后就立即动身的话,应该就是今天这个时间点到了。”

    堂堂贺家的掌舵人,居然也有空闲的时间不知道干什么。

    商南音直觉他是在说谎,但别人内心的真正想法和她无关,她也不想去探究什么。

    所以就直接跳开了这个话题。

    坐到贺海铭的小轿车上,商南音才问起徐长河的事:“那个文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贺海铭道:“我之前受你嘱托,有派下属一直暗中跟踪文丽,之前我有跟你提过,文丽有一个赌鬼老爸。”

    “这次过年的时候,他老爸被赌场里的人设了局,欠下了二十万的天价债务,现在他们家偿还不起,就把主意打到了徐长河的头上。”

    “徐长河这人的性格,我不说你也了解,他把自己的钱财看管得很严,所以文丽想从他身上抠一些小恩小惠是可以的,但要想大富大贵,那她就是在做梦。”

    “所以,一开始文丽的计划,是催促徐长河和她早点结婚,这样徐长河赚的钱就是他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他们家出事,徐长河也不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