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实在是忍不了了,刚烈地刺激感迫使我忍不住猛地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上,娇嫩的臀部立即出现五个手指印。

      高朝的愉悦感盖过了疼痛,她丝毫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被刺激地更加疯狂。

      我一手使劲抓住她的臀瓣,臀瓣的肉从指缝挤出,另一只手探到她那紧皱的后面上,食指毫不留情地抠进去,手指立即被一圈软肉紧紧吸住。

      “啊!好痛,好舒服。”

      尤物语无伦次地猛地甩头浪叫,香泉里一股暖流浇在我的那里上,我大脑瞬间空白,大声吼道:“老子弄死你。”

      我一边无意识地怒骂着,一边猛地挺动着腰部,食指在她的后面里搅动。

      “啊!弄死我吧,爸爸的宝贝好大,啊啊。”

      我喘着粗气继续怒骂道:“你个浪货,勾.引老子,老子弄死你。”

      “爸爸,我不行了啊。”

      这女人果真是尤物,香泉像有吸力一般快速蠕动着,又是一股暖流浇在我的那里上。

      我也到了爆发边缘,猛地把整根手指弄进她紧致的后面中,腰部用尽全力猛地向前一顶,大吼一声枪眼一开,抵着她娇嫩的里面弄出几股浓浓的牛奶。

      说真的,这两天以来,这次是我发泄地最爽快,最彻底的一次,没办法,这女人简直就是个难得的尤物,无论从身材,还是从长相,甚至从叫床声和打扮来说,也是最有诱惑力的,最致命的的是她居然能在短短的半小时内连续三次高朝

      ,这可是一般女人都没有的能力。

      高朝过后的我无力地趴在她的娇躯上,她也伏在浴缸上稍适休息,两团酥胸被浴缸挤压变形,依然让我觉得诱惑力十足,只是我身子已经非常空虚,有心也无力了。

      我的手指慢慢从她后面里抽了出来,她舒服地娇吟一声,转过身子面向我,在我诧异的眼神中把我软掉的凶器吞在嘴里,一点一点地将上面的那玩意和牛奶清理弄净。

      极致的享受啊,这一刻我甚至感觉自己成了古代的帝王。

      从进门到现在,我们两人之间连名字都不知道,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一夜.情一样,互相满足需求而已,搞完拔枪走人,从不介入对方的生活。

      从她那妩媚的身姿和丰富的技术来看,我怀疑她是某个会所的头牌,想到此,我不禁隐隐有些担心起来,刚才的一番激情我没戴套,要是她有艾滋的话那我就完蛋了,不知不觉,我背后冒了一层冷汗。

      我就这样呆呆地任她把凶器品尝弄净,等她吐出疲软的凶器后我如梦初醒,忙不迭地胡乱套上湿哒哒的衣裤,在她既差异又不舍的目光中仓惶逃离。

      回到家我猛地把门关上,心脏砰砰乱跳,赶紧跑到卫生间把全身上下冲洗一遍,着重用沐浴露好好清洗一下凶器,这才感觉保险许多。

      实际上这都是我自己的心理安慰,如果真要感染病毒的话,就算把它剁了也迟了。

      我虽然有色心,喜欢玩女人,但仅限弄净的良家,刘岚就不必说了,秦晴也只是有个瘫痪丈夫的女人而已,但这个邻居就不同,之前根本就没碰到过她,我对她的事一无所知,而且我从来都没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