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怀疑罗军的话有几分可信,这死胖子,明显就是阴死人不赔命的主儿,有好事真会想到我?

      罗军看出我的犹豫,也没生气,突然压低声音道:“白头村村委书记陈光你知道吧?”

      我一阵茫然,继而恍然大悟!

      白头村就在县城城郊,车程不过二十分钟就可到。我入职不久,就听到过局里一些传言,其中就有一条,陈光这个白头村村委书记的职位,完全就是送礼送出来的。陈光本来只是白头村村委的办事员,在县委县政府没有属实的关系,只是一次意外的窃案,正好搭上了罗军这条线,又知道罗军在县委的里的关系非同小可,于是就主攻罗军这条线,持续不屑的送礼请客,一年之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当上村委书记一职。

      当时村委书记后,陈光依然延续着以往的习惯,每逢过年过节,都会偷偷给罗军送一份大礼。罗军也乐于接受,也就很照顾这个很懂礼节的村委书记。

      三个月前我不小心发现了罗军私下里利用职权玩女人的事实后,罗军就再也没有瞒过我,为了把我牢牢控制住,每次去玩女人,基本上都让我守门。

      最可笑的是,陈光这家伙,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见死胖子好.色,居然变态到利用种种机会,把他颇有姿色的老婆给送到了罗军的胯下。

      陈光的老婆白翠芝,今年大概三十四五岁,长得白净又妩媚,虽然是农村人,却有股水灵灵的淳朴气息,而且对男女之事看得很开,为了丈夫日后能够飞黄腾达。

      弄脆答应了丈夫的请求,做了罗军的姘头,不时的跟罗军来上一次,以此稳固关系。

      我跟随罗军以来,至少碰到过三次死胖子玩陈光的女人,对那个水淋淋的村妇,很是垂涎。

      死胖子的话,让我心里预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赶紧道:“当然记得!罗局,你叫我来,是跟陈光有关?是不是他犯事了?这个好像是归纪委管辖吧?”

      罗军翻了个白眼,淡淡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有大事发生吗?老子明显是在跟你谈私事。”

      我大感尴尬,不过罗军“私事”二字,又让我松了口气,弄脆搬了张椅子坐到罗军对面,弄笑道:“罗局,到底是什么事情,就不要再打哑谜了好不好?”

      罗军突然浪色一笑:“小陈,要是我送你一个女人,你敢不敢接收?”

      我一震,顿时目瞪口呆,虽然心头狂跳,压抑不住激动,还是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着罗军,颤声道:“罗局,你,你开玩笑吧?”

      “开什么玩笑?你当老子有病吗?”罗军不满的回瞪一眼,淡淡道:“要不是我现在陈上要赶到市委去办一件事情,老子会无缘无故送你女人?再说了,这个女人,我只是偶尔去玩玩,又不是我的女人,是别人的老婆,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心头又是一震,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那位水淋淋的娇媚村妇白翠芝的形象,心脏顿时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虽然极力掩饰,还是神情有些激动:“罗局,你,你到底是要我弄什么?”

      罗军突然无奈的叹息一声:“本来这事是要我去处理的,只是临时接到通知,要去市委一趟,别的人去我不放心,只好叫你去。”

      我没有出声,掩饰着自己的激动,静静等待下文。

      罗军接着道:“今天大清早,白翠芝打电话给我了。这个女人就不用我说是谁了吧?昨天晚上她那个才十三岁的陈刚,把白头村村长的陈刚用转头砸了,砸的头破血流,封了十多针。村长老婆去她家说理,她丈夫陈光正好被抽到市委去学习了,白翠芝又护短,跟村长老婆当时吵了起来,两个女人一时激动,扭打在一起,结果,白翠芝陈刚有样学样,居然又拿转头把村长的陈刚打破头的地方又打破了,”

      我听得是哭笑不得,这种事情居然也会有,白头村的人难道都姓蛮吗?动不动就用武力,这也太傻了吧?转念一想,陈光“正好被抽到市委学习”,这句话恐怕应该改成是一早就注定的更加准确吧?

      罗军长叹一声:“这事总之很麻烦,白头村那个村长的女人,也不是懦弱的主儿,陈刚被砸了两次,这下不弄了,说要是白翠芝不赔偿给她一万块钱,她就要报案。还说知道陈光跟县里有关系,要是局子敢包庇的话,她就要去法院告状,把陈光曾经弄的丑事给揭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