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个标题是越写越有伦理剧的感觉了一一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自己究竟是谁。

    为了提醒自己这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她取出了时间和空间作为凭

    祖先的灵魂,上古的意志。天下的义理和神灵的威严,夹杂着她自己那几乎越整个世界的自尊心和责任心,此刻全都在这间往日神圣的屋子里,与一个人的笑容。两个人的相处,三个人的纠葛,天下的纠结和自己的烦躁不安充斥在一起。

    代表祖宗灵魂的大铠。他们穿着过的战铠代表着一双双穿越时间与空间的利眼,注视着她按照日本人根深蒂固的观念,这些为了家族,为了幕府而战死、尽忠的人,死后均已成神,或为大明神,或为权现,往复飘荡在人世之间。成为天地之间的一股正气!沙门天王的昆字旗,就竖立在她平时穿着上衫姐南蛮胴具足的威严雕像的身后本来这尊沙门天王的女身像就是以上杉姐为蓝本,李维先托丽露本人亲自画了上杉姐戎装佩剑的写生像,再拖丽露送到意大利米兰请专人打造颇带有神韵的一尊沙门天同等真人大小神像。顺带一提,一年前刚刚交货,耗费黄金五十斤整!一同供奉的还有她亲手设计书写的乱龙旗和两面刀八沙门天王大旗。这些与她分享胜利的喜悦,与她分担战争的痛苦,永远伴随着她左右的战旗如同荣耀和痛苦一般。

    此刻注视着她,似乎在说:“你不配,你堕落了,肮脏的心灵根本就是个怀春的少女,**满身的呢怎么配挥舞这柄圣剑?。

    这柄圣剑,乃是天皇亲自赐予的圣剑,此刻正插在沙门天王的真人像手中。剑身的形状如同火焰一般,燃烧着。

    越像越是心忧和心惊。种种思潮狂暴激荡的形成一座心灵的火山,不断地喷和爆炸着。熔岩不曾冷却反而可以融化钢那如同钢铁般坚固的心灵,正在某个人的作用之下变得汝流水般软弱无力,慢慢的气化直至消失不见。

    “哈!喝!哈!喝!”

    挥刀,再挥刀。

    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小豆长光一她威严的证明。用这把刀她杀掉了无以计数的挡在自己面前的人,一开始她恐惧,然后她变得麻木,最后她不再为今天杀掉了多少人而感到不安数量已经无法统计。

    这也是她和自己姐姐大人有所不同的证明,最少自己姐姐的双手是干净的。与自怨自艾不同的是。她并不认为自己所做的有什么错误,阻挡在沙门天王面前的人一定会受到惩罚。她所感到不安的事情是,她是否还有继续挥舞这把小豆长光的权利。

    因为她此刻挥舞着的小豆长光,劈砍着的不是沙门天的敌人,而是虚空之中的幻影一她想象中的李维。一个低级、下流、可耻,甚至是淫邪!以及,,

    拉着她、诱惑着她一起堕落到黑暗之中、沉浸在邪恶的不伦**里的恶魔。

    伴随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一起从她的脖子上留下,打湿了她单薄的武士服而不自知,依旧疯狂的挥舞着手里锋利的太刀,似乎想要劈开烦恼,劈开从未有过的一种欲念。最终,汗水完全打透她的身体,露出了武士服下令人遐想的**曲线,青春而舰丽。

    但整间密室里依旧充斥着她劈砍时呐喊的声音,这正是她所烦恼的地方何苦生为女儿身?否则的话,就不会有这种苦恼了吧?

    声音在逐渐转成沙哑的时候。她终于用尽了哪怕最后一丝力气一她失败了。

    伴随着手中小豆长光的掉落。直至插在木质的地板上。犹自不住的晃动着,出一阵阵如水般的寒光。

    实际上,刚刚李维躺在她面前,而她身边同样有着这把小豆长光,却并没有杀掉对方的时候,她那圣女般的心灵就已经崩溃,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失败了。

    往日坚毅的面庞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似乎是绝望又似乎是痛苦的神情,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欲念之中,军神少女颤抖着拒绝。

    拒绝什么?

    拒绝一个自己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却在五年之间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自己,令自己好感与日俱增的男人。

    “杀了他!杀了他!我”我”不断的如同机械般的用沙哑的嗓音重复着这句话,瘫倒在地板上的军神少女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此刻想到的却是:自己真的能杀了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