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钩被顾时安取下,随手扔到盥洗台上,正好滑进洗手盆,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沈逸宁的后穴一下失去填塞的东西,在空气中微微开合。

    顾时安戴上橡胶手套,捏了一下他的阴茎,此时被尿憋得有些许勃起的迹象。

    他把阴茎向上稍贴紧腹部,拨开前端包皮,尿道口外露在他的视线下。指尖稍稍揉捏一下龟头,让马眼扩开后,就向里插进导尿管。

    医用的橡胶软管质地柔软,插入时并不困难。只是导尿管经过前列腺时,顶端刮蹭腺体,刺激得沈逸宁小小喘息。

    顾时安将导尿管顺着尿道插进膀胱口才停下。不受意识控制的尿液顺着软管流出,却被硬生生地阻断在尿道口处——顾时安不紧不慢地将靠近尿道口的软管夹紧,惩罚似的拍了一下他不听话的阴茎:“急什么?”

    尿液回流的滋味并不好受,沈逸宁觉得膀胱已经不像是他的,而只是一个被充水得几近破裂的气球。然而此时,后穴被软管插进的感觉吓得他连痛苦也短暂地忘记。

    顾时安把导尿管另一端插进他后面,套上一个圆形的闭口夹堵住穴口。

    沈逸宁屁股急促地收缩,早已顾不得剧烈动作下导尿管摩擦尿道的疼痛。双手被反绑的禁锢挣脱不开,他只能带着哭腔哀求面前的男人:“求求您……不要,不要这样……”

    顾时安没应答,按住他肩膀停止他挣扎的动作,继续调整完导尿管的位置,才开口说:“宁宁乖。”

    沈逸宁咬破嘴唇迫使自己冷静,嘴巴里已经尝出血气。

    顾时安摘下橡胶手套,将食指伸进他嘴里。沈逸宁将手指含得深入,舔吮用力,似乎将这根手指当作他求生的绳索。

    见沈逸宁终于平静下来,顾时安抽出手指,在他脸颊擦去水渍,说:“既然管不住自己下面,那就不要管了。自己尿,什么时候把后面填满了,什么时候带你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