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回被你咬的疼了,尝试推着你埋在他胸前啃来啃去的脑袋。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你嘴里还含着他一边的乳头,又咬又舔地,说出来的话让人听不清,“你早就知道……昨晚的事情了?”

    沈星回推搡不动你,干脆双手抱着你的脑袋,挺腰把自己的乳肉送到你的嘴里,好减轻你拉扯乳头时带来的刺痛感。

    “你认为我不该知道吗?”沈星回把腿岔开,腾出一只手撑开了肿成熟红色的软烂小穴,水液立马就糊满了沈星回撑开穴口的两指,“在你把这里玩的高潮喷水的时候,你不会觉得我还能安心睡着吧?”

    “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只不设防的兔子,能够轻易在别人面前敞开腿给人看穴。”你心虚的吐出了在嘴里亵玩地肿烫的乳头,仿佛安慰一般用鼻子的轻轻的拱着,啊,像阳光一样温暖的气味钻进了你的鼻子,让你顶的更加卖力。沈星回使劲把你从他糊满你口水的胸前扯开,让你的脸正对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你有在认真听吗?猎——人——小——姐。”

    你心里咯噔一声,沈星回知道你昨晚做的荒唐事让你的心虚感直线飙升,你赶紧把沈星回的卫衣一把扯下,就好像刚刚啃人家胸乳的不是你一样,刚被你舔的微肿的乳头不设防的被衣服狠狠摩擦,带出了沈星回的一声痛呼。

    你不敢看沈星回,嘴里胡言乱语说这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话。

    你手忙脚乱的找来了毛巾,慌乱地擦拭着沈星回刚被玩的乱糟糟的穴。你擦的不得要领,稍硬的毛巾偶尔会剐蹭到沈星回的外翻的嫩肉或者阴蒂,沈星回就打着抖又泌出新的水液,如此往复,直到沈星回颤颤地抓住你僵硬重复擦拭动作的手。

    沈星回既不让你擦下去,也不开口说话,就这样沉默了良久。

    你心想,完了,沈星回可能再也不会理你了。你不仅在他睡觉的时候玩了他一次,还在他来找你兴师问罪的时候又玩了一次,罪行累累,还追沈星回呢,人家不把自己杀了灭口都算好的了。

    “沈星回你不要不理我,我,我就是一时冲昏头脑了,我不会再犯了”你急得眼泪打转,手上胡乱的发着誓。

    沈星回眯了眯眼睛,用手指顶着下颌做出一副思考的架势:“一时冲昏头脑啊,”他一字一句地重复你的话,“我还以为是你喜欢我到情难自禁才能把这里玩成这幅样子。”说完仿佛要验证他的话似的,他轻点两下穴口,那肿烂的穴肉就跟着颤动。

    “喜欢……”那声音的大小不比一阵微风大多少,还没传几步就散了,你心里默默地想,喜欢你,不喜欢你也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