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双手拖着老痞子的屁股,一下一下凿着软烂的甬道,老痞子疼得想闭合双腿,但每次都让安慕赏那肉腿巴掌。他被玩得太久了,吃不住年轻人蓬勃的欲望,他想撇开头求饶,毕竟嘴里也让操得快闭过气去,哪知道浦易阳捏紧了他的鼻子,让他只剩出气的份。

    老痞子的肉腿无助地蹬了数下,随后软趴趴地砸在床上,安慕感觉到鸡巴被包裹的力度减轻,再一看老婊子,他浑身潮红,烫得厉害,蔫蔫的鸡巴头里不断涌出橙黄色的腥臊液体,顺着皮肉流到床单上,和上边洇出的汗液淫液混杂在一起,既污浊又脏乱。

    他又被玩尿了。

    肏穴时的安慕可没有多余的洁癖,他静静盯着老痞子昏迷的骚样,胸口却快速地起伏。

    “死了?”他问。

    “还没呢,心脏还在跳。”浦易阳探探他的颈动脉。

    “小慕,你要不试试,再用蛮力把他干醒……”凌月捂着嘴笑。

    安慕也不回答他们,他低喘了几口气,浴袍松散地挂在身上,露出底下美丽的肉体。他身材完美,肌肉适度,纤细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他再度将硬得发疼的鸡巴肏进那口松掉的烂穴里,但人已经晕了,穴也不如清醒时那般会吸,他草草抽插了几十下,喘着粗气就将初精射进老痞子的肠道里。

    射精持续了好几波,大量浓稠的精水不断灌入骚洞,直到他察觉到柱身都让精液覆盖,这才把沾着白色液体的肉棒拔出来。老痞子的肉穴失去了肉棒捅堵,张着大口“噗噗”地吐精。

    高潮的余韵展现在安慕脸上,他脸色酡红,大汗淋漓,爽完以后,他将老痞子的腿如同扔垃圾一般丢到一边,一副要无情地拔屌走人的态势。

    “这就不继续了?”凌月问他,手上还继续揉着老痞子的巨乳。

    “太娇气了,没意思。”安慕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周身,从衣柜里拿出新的浴袍,重新进浴室洗澡去了。

    “哇慕哥,你好无情,好酷哦!”浦易阳嘻嘻笑着,不真不假地嘲笑他,安慕经过他俩时,给他们头顶一人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