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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之后,皇帝又回了永延殿就寝。虽然他待裴钰的态度较之前缓和了不少,但仍未将束缚在对方脖颈上的锁扣打开。

    只要他不在殿中,裴钰能活动的场所就仅限于龙床上,以及塌边那一小片能勉强下地所触碰到的地方。

    他们之间的性事再次开始日渐频繁起来。

    那长在裴钰畸形下体的两个穴眼,几乎是日夜都被元靖昭塞了东西进去要他含着。要么是帝王胯下龙根,要么是冷硬玉势。而大部分时间那根精致的药玉都插在后穴中,还不许他自己拿出来,否则就要后面插着玉势的同时被肏前穴。

    而这却是裴钰最抗拒的体位。

    尽管他的身体早就被开发肏弄得熟透了,可那作恶的凶器生得实在是太过粗长可怖。每次整根捅入到底时,都会让他生出种快要被捅穿的错觉。

    这等情境下再给后穴插入根跟那物差不多尺寸的玩意,真的会被弄坏掉的……

    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会流露出鲜少外现的、带有求饶之意的脆弱一面,像是被敲掉了外壳后,显现出了柔软鲜嫩的粉白蚌肉一般,任人蹂躏。

    元靖昭刚从御书房处理完公务回来,还没踏进内室,便听到了龙塌间低低响起的隐忍难耐的喘息声。他止住步子,眼见在烛光映照下,床上那裹着锦被的身影正背对向他难受低喘着,并在床褥中不安分地扭蹭腰身。

    皇帝放轻脚步声,缓缓走近到床边。忽然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异物,咕噜噜地滚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