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是敖拉金,实际上这群人里敖拉金才是程阔认识最久的人,他姓敖拉,名金,是这里唯一的少数民族,当年和他是同期兵,一起竞争过特种兵,后来离开部队之后失联了很长一段时间,是程阔拉扯起固定团之后后面再进来的人,但是绝不会有人说他走后门进来,他的战斗能力在基地里数一数二,刚才要不是他已经受了伤,在争夺改造药剂的时候还真不一定能抢过他。

    敖拉金汉语不好,说话总是一个字一个字蹦,沉默寡言又特别能打,长得也是少数民族的那种又野又凌厉的范儿,平时总是一身黑神出鬼没的,喜欢穿紧身的战斗装,一副高冷的样子,就像草原上独行的狼,让人不敢接近。但是程阔和他相识于微末,知道他外冷内热,不说话是因为怕人笑话口音,平时可爱刷抖音看冷笑话了,不过这个时候早就没有什么抖音了,他的爱好少得可怜,现在更是成天没有一句话可说了。

    敖拉金也不知道谁欠了他钱,现在一脸的不爽,抱着手臂在原地站着不动,看起来更高冷了,程阔可不怕他,身体还在连续高潮的颤抖中,瘫在椅子上软绵绵的呵斥他:“摆什么脸色,你不想做你就留这儿。”

    “那就,留这。”敖拉金硬邦邦的回答道,“不要你做这个。”

    “我才是队长,你说了不算。”高潮的余韵总算消化得差不多,程阔勉强在椅子上支起身子,“要么你现在过来,要么你最后一个,你别一个人耽误大家都时间。”

    敖拉金这才冷着脸走到程阔身前,解开皮带,学着墨何的样子拿手指捅了捅程阔的花穴,此时花穴敏感得不行,敖拉金感觉自己摸到了一个热水坑,一摸一手水,他沉默了一下,说:“你要,多喝水,补补。”

    程阔咬牙切齿道:“谢谢你关心,你今天话是真多。”

    敖拉金又站在原地不动了,手指都收了回来,程阔懒得猜这个闷葫芦到底在想什么,以他的恢复能力,刚才肉碰肉的血战并没有让他腿软到站不起来,他直接站起来把对方强行按在椅子上坐下,把对方半脱不脱的裤子一把拽下退到脚踝,然后又拽下对方的内裤,一个半硬半软的庞然大物出现在他眼前,程阔命令道:“你自己撸硬,快点。”

    敖拉金性情桀骜,不说话不代表他听话,反而是因为他一直是个大犟种才不爱说话。他听见队长的命令,双手抱胸,扭过了头,很明显的非暴力不合作。

    又来了,这就是为什么明明对方比自己天赋高,却总是没人肯要的原因,在军中的时候是刺头,成了雇佣兵仍然是刺头。程阔也不会读心术,遇到对方不说话也不合作的时候,从来都是直接强迫对方按自己说的去做,天天逼对方,可能对方对他也很抵触吧?这个时候硬不起来也是正常。但现在不是他任性的时候,平时懒得管他,这个时候由不得他。

    程阔用手撸了几下,他手活儿稀烂,平时投怀送抱的妹子多了去了,何时有需要他自己解决的时候?敖拉金的呼吸节奏都没乱,咬着牙忍着,脑子里过着各种萌宠短视频,以此来抵御队长的骚扰,光着下身一言不发。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特种兵,他的意志力是惊人的,程阔撸了十几下都快不耐烦了,他也才半硬。

    这样肯定会滑出来的。程阔看着敖拉金的下体突然灵光一闪,他想到半空中那句话“每个人必须射进他的身体,必须在他的身体内得到高潮”也没说一定要射到穴里吧?射到嘴里,在嘴里高潮不也是身体里吗?

    程阔朝墨何伸了伸手,墨何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刚刚擦拭对方下体的湿巾,瞬间理解了对方想要干嘛,他抽出一张新的纸巾,掏出酒精喷雾,没有递给程阔,而是上前狠狠给敖拉金喷了几下,然后重手重脚的擦拭对方的下体,敖拉金惊恐的想要跳起,被程阔和墨何默契的同时按住不让他动弹。

    墨何一边狠擦一边阴阳他:“我们还真没谁敢让老大这么做,你也是绝了,恃宠生娇。”

    “什么?”敖拉金茫然问到,墨何丢开擦完的湿巾,退到一边,敖拉金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鸡巴进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洞穴之中,“队长!啊嗯~放开!”

    敖拉金抓住埋进他胯下的队长的头发,又不忍强拉,只好惊恐的去端对方的下巴,程阔粗重的吐息喷在他的手掌,手掌边缘碰到了程阔含着他鸡巴重重吐纳的嘴,敖拉金只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没了。

    程阔也是男人,他当然知道怎么让对方爽,收起牙齿,狠狠嘬龟头,狠狠嘬柱身,世界上哪有什么男人管得住下半身呢?几乎是程阔含进去的一秒钟内,敖拉金的下身就硬得向铁冲天竖起了,程阔得意的想,自己这么努力了,哪怕敖拉金对他心里有抵触,这种飞机杯一样的吸吮谁能抵得住?

    敖拉金怎么可能对他有抵触,他几乎就像程阔养熟的狼狗一样,从来都是指东打东指西打西,平时偶尔不听话纯粹就是吸引他的注意力,谁叫自己嘴笨又无趣,哪有舔狗和绿茶心机男得上司欢心,他总是默默看着程阔和一群人笑闹,所以在探险出任务的时候他会竭尽全力的表现自己,保护对方,起码在战斗力上,程阔最依赖他。

    看着程阔再一次为众人牺牲自己,敖拉金心中又酸又痛,知道对方不会把自己的反对当回事,只能沉默的背过身,本来不想看,但是听见对方被舔狗弄疼,又忍不住不看,又被死绿茶玩得要死要活,怒火越烧越旺,只能不断的狠狠掐软自己——舔狗和绿茶这个分类都是在短视频里学的,敖拉金出身边疆,学历不高,虽然汉语不好,但是这两个词莫名觉得很贴切。

    都已经被含进去了,敖拉金还能别扭什么呢?程阔嘬得腮帮子生疼,都没吞下去一半,敖拉金心疼的摸了摸程阔因为用力吸吮凹陷下去的脸颊,喃喃了一句“老大...”便不再较劲,顺着程阔的动作动起来,自己撸着留在外面的一半,狠狠挤压囊袋,用最快的速度泄在了队长嘴里,程阔差点呛死,捂着嘴咳了一会儿,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吐出来,又怕规则规定得死,还是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不知道是谁吞咽了一下口水,也许是所有人一起吞的口水。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这里看队长吸男人的鸡巴之后还吞精。

    墨何把那张擦程阔下体的湿纸巾塞进自己口袋里,然后又掏出一张新的,想要给队长擦嘴,今天季仁实在表现不好,平时这种活儿都是他抢着做,此时他瞪着眼看着这里也不知道魂飞到了哪里去。程阔不自在的推开墨何的伺候,自己随意拿手背擦了擦嘴角白色的液体:“下一个,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