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驾驶座,桑程彬迟迟没有从燥热中恢复过来。

    只是见到而已,桑程彬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想要和唐宇明做爱。这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信号?

    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的身体,在本能上已经离不开唐宇明了。之后还想放他自由,这样的状态让他怎么放?

    太恐怖了。他有点受不了,于是立马逃离。

    一只手抓着胯下的大包,一只手深入到臀瓣的夹缝中,开始抠动起来。

    这样的时刻,哪怕只是浅浅地揉搓肉洞,虽然远远起不到自慰的作用,但至少可以让自己放松,减轻不断涌起的酥麻和空虚感。

    “宇明……” 他想起那根巨物在自己的穴中的感觉。自己的括约肌有力地扣住大龟头下高高隆起的肉冠,肠壁那些自己从来没见过却熟悉得很的软肉又是怎么和他的大屌紧紧咬合、摩擦,在淫靡的水声中不断进出。

    自己此刻的搔弄就显得非常弱势了。

    他看了一眼,天色渐黑,自己在停车场又是靠角落的位置。一不做二不休,他带着破除羞耻心的想法,松开皮带,将长裤脱了下来,下身只剩下一条黑色的粗带双丁。

    唐宇明很喜欢自己穿双丁。每次看到自己穿双丁他都会毫不留情地拉着包裹臀瓣的两条弹力带直接捅进自己的骚洞,而自己被他操弄下总能感觉到前走液不断地染湿身前一大包上的布料,既像是欲望的囹圄又像是理智在越狱。

    囚禁的是自己那不见光的阴部,解放的是自己灵肉的自由,对性爱的绝顶追索。

    三个手指毫不犹豫地直接往洞里钻,桑程彬架起两条腿在座位上,呈一个M字型,流出的淫水早已经打湿了真皮座椅。在车里扬起黏腻又骚臭的雄味。

    但还是缺少了唐宇明的气味。桑程彬认得那种特别的味道,内陆人不会有的那种,更浓烈的荷尔蒙信号、接近草本腥味的雄臭。每次都在自己的鼻腔藕断丝连,在大脑拉出一道一道白色的涂抹,一次次彻底剪断自己的理智。

    但现在没有。

    “宇明……” 桑程彬又喊了一声,已经带上了少许鼻音。

    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了上来。三个手指依然彻底扣进了菊穴,他野蛮地摇动着它们刺激那些凹凸的嫩肉,想要模仿唐宇明的巨根在里面的情况,但根本不够。

    手指熟悉地戳到前列腺,也只有隐隐约约的酥麻感,并不觉得很爽快。

    不经意间已经蹲在了座椅上,一只手臂背着身出出入入地戳动,他腾出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手摸到里面区块明显的肌肉,胡乱地搓揉着。

    宇明也是这样的,温柔又不讲道理,把自己摸得全身都鸟肌,每一个毛孔都要勃起了。

    但此刻感觉还是差了什么呢。

    桑程彬干脆脱掉衬衫扔到一边,只余下双丁和领带、鞋袜还留在身上。

    像路边发情期随时随地都在渴求性爱、谁都可以去上一发的狗一样,他逐渐在无法满足却又不断升温的欲望中,以此时此刻自己所在的地点作为保护色,伸出舌头,发出剧烈的喘叫,用手指抠着自己流水的骚穴聊以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