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紧贴着脖颈,热度灼热,严晏不想装作没听见,但是江怀洲不能再烧下去了。

    在楼下徘徊了半晌,严晏也不是什么都没干。手里还提着小区门口的药店里买来的退烧药。

    不管怎么说,先得给人灌下去。

    “起开,你要烧死了。”严晏不明白这人明显都烧糊涂了,刚刚还是一副病弱西子的样儿,现在想要挣开却怎么也做不到。

    束着身体的双臂越抱越紧,宛如铁箍一般牢牢套着整个躯体。

    严晏此刻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江怀洲健身的时候,他总爱偷懒,躲在一旁看热闹。

    不等推开这人,脖颈处的轻舔逐渐变成啃咬,不疼,却有些痒。

    手腕被握住,带动着整个身体向前倾斜,猝不及防,严晏一个趔趄,险些衰落在地,又被一把捞回。

    意识尚未回笼,猛然间天旋地转。开了许久的车,又费了半天劲儿把人带回来,严晏本就有些发晕,这会儿更是眼冒金星。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江怀洲扛在肩上。

    这人到底哪来的力气,还是搁着装病!!!严晏暗暗发誓,明天就去健身房半个年卡,必须得练得比江怀洲还好!这么被扛起就跑,实在太跌份儿了。

    江怀洲此刻恢复了些意识,声音仍然低沉:“我想做。”

    话音刚落,严晏整个人被摔到了床上。这张床严晏睡得时间不短了,确实很软,也很舒服,但是他不想在这上面被干啊!

    要做也不是不行,但这人脑子明显还不清楚,刚刚那几下明显收不住力气,下面那二两肉又是个驴玩意儿,真给人搞医院去,他还做不做人了。

    “你慢点。”身体被掩盖,手腕被压实。性器被柔软的口腔包裹,极富技巧的舔舐和吞咽让人忍不住喘息出声。

    牙齿被收敛,湿润的舌头讨好着爆胀的性器,喉咙被堵住,呼吸有些困难,口腔的嫩肉不断吸附而上,水声滋滋作响,混合着吞咽声和自鼻腔中发出的难耐的闷哼,让人的大脑愈发的昏沉。

    鼻间的腥骚混着两人身上浓烈的汗水的味道,不断刺激着江怀洲的神经,让他心中的野兽愈发的狂怒,蛮横。

    性器已经勃起,硬的有些发疼,江怀洲单手解开了腰间的纽扣,将其从牢笼里释放出来。

    鸡巴挺翘在半空中,龟头渗出腺液,青筋凸起在柱身显得有些狰狞,它叫嚣着想要进入某个隐秘又潮湿的洞穴,才好快活一番。裤腰连带着内裤被粗暴的扯下,饱满的臀部半露在空气中,性感又淫靡,汗珠顺着臀尖滑落,啪嗒落在地板上。

    夏季的夜晚,空气中都带着灼热的温度,没人再有时间去翻找那不知隐藏在房间的哪个角落里空调遥控器。

    身体摇晃间,拉链和纽扣声叮当作响,在这不大的空间里,清晰的可怕,仿佛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严晏做着最后的挣扎:“你还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