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晏感觉自己这一觉好像睡了很久,睡得很安稳,直到感觉身后有东西在试图侵入。倒也算不得难受,只是略微有些胀,好像整个人被泡在水里,要泡发了一样。

    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后穴收缩着想要挤出异物,却被探入的更深。过劳后的身体,大量的乳酸堆积无法被排出,浑身都酸痛着,除了后面。那里除了酸胀还有时不时传来的阵阵痒意,酥麻感从尾椎骨传至全身,好像带着微弱的电流,不疼,却叫人心痒难耐。

    那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一直在体内四处乱戳,深深浅浅的试探,似乎在寻找什么。动作很轻,却又极为放肆的打着转的按压穴内的各处。

    直到一个湿润的圆头抵在后穴处,妄图进入,严晏才猛然惊醒,反应过来那到底是什么。

    “我操,江怀洲你在什么!”严晏瞪大了双眼,抬起腿就要把人踹下床。

    梅开二度。江怀洲哪能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扣住他的腿就要扛在肩上往里挺。

    “不要!不要......”强硬的动作让他无力抵抗,感受着身体被破开,严晏颤动的厉害。

    被强迫的感觉让严晏的呼吸都停住了。怎么办,他喘不上气了。明明呼吸道通畅无阻,却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气息只出不进,严晏面色涨红,强撑着往外吐字:“真的......不行......”

    江怀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退出了他的身体。

    “好了,不做了,颜颜,你放松,深呼吸。”江怀洲轻抚着他的前胸,帮他顺气。

    直到感受着严晏的呼吸再次平缓,才长舒了一口气。

    原来......他是真的不愿意。

    江怀洲走出了家门,把空间留给了严晏一个人。

    “出来喝酒。”

    陆家豪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是懵逼的,他甚至还没睡醒。迷迷糊糊之间被铃声吵醒,开口就是去喝酒,他的语气自然算不上好:“你丫谁呀?大早上疯了是吧!”

    “是疯了。”

    这话传到那边,陆家火气烧的更旺了:“疯了就去医院看看,别他妈大早上逮着人就发疯!!!”

    “是我,江怀洲。”

    这头刚要挂掉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让他愣住了,脑子顿时也清醒了不少。

    “洲哥。去哪?我马上到。”

    “来我家接我。”出来的匆忙,慌乱间他也没顾得上带钥匙。想到回头要敲门让人来开,江怀洲又是一阵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