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失控的颤栗持续了很久,久到程然觉得自己仿佛就要这么背过气去,久到停下动作很久的猫哥有些耐不住地动了动腰,使得埋在体内的硬物在正敏感得经不起丝毫触碰的内壁上轻轻刮搔了一下,然后从程然喉间又逼出一连串破碎而含糊不清的呻吟。

    被过度刺激到几乎崩溃的小孩儿以为猫哥要继续之前非人的折磨,害怕得用还在颤抖的脚后跟去蹭猫哥的臀侧,想要把人从自己身体里推出去,同时颤着声音求饶:“不要……不要了……”

    也许是因为这高频的颤栗还未消退,也许是过度的喘息导致他的声音有些飘忽,最终从程然嗓子里发出的声音细若游丝,跟小奶猫哼哼唧唧的叫声不差多少,甚至还莫名带着一些撒娇的意味。于是为了听清他的话,猫哥按着他的双腿整个人压了下来,哑着声音扬着声调问:“什么?”

    这样一压,原本被穴肉浅浅含住的肉刃便顺势深入进去,将潮湿痉挛的媚肉一点点挤开,好死不死地擦过刚被狠狠蹂躏过的腺体直达深处,激起身体内部又一阵无助的颤栗。程然被压得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气音,然后因为过分的刺激整个人在猫哥精健结实的躯体下剧烈颤抖,只能张着嘴湿着眼睛向对方无声地求饶。

    猫哥本来并不想这么轻松地放过他的。他原本很想趁着程然还没缓过神的时候再欺负欺负他、最好逼得他哭出声来、碎碎念的嘴里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但毕竟人小孩儿是第一次,一下子做得太狠不太好,所以他只是把自己埋在程然身体深处抵着,然后将抖个不停的人抱进怀里慢慢安抚。

    又过了很久,程然才终于从这过于强烈的痉挛中喘过气来,随后便觉得整个身体都有些软。

    体内的硬物其实还是太深了,但他一时半会儿抽不出力气挣扎,贸然挪动又会致使更要命的刺激,他便摆烂似地瘫软在猫哥怀里任他摆弄。

    猫哥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倒没什么动作,但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却丝毫没有要变软的样子,依然硬梆梆地擦着腺体戳在深处。

    猫哥不动,程然也不敢动。

    等程然的气息完全平复,猫哥才突然惊醒般地在程然下巴上亲了一下,然后撑起了身子。程然因为动作的变化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声,然后就听见猫哥在问他刚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