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溪想到姐姐上次掐了自己的小鸡鸡,好痛,但又好爽。姐姐的手细白纤瘦,冰凉如玉,摸在血管丰富的性器官上,滋味非常特别,高溪整个人都麻了,愿意跪在姐姐脚边,唯马首是瞻。他因胜楠的积威而萎靡,又因为那酥麻而勃起。

    那次以后,高溪像是突然觉醒了性意识,在每一个深深浅浅的梦里被那双手玩弄,蹂躏自己的阴茎,掐龟头,然后又痛又爽地射出来。梦遗来得很晚,高溪很害羞。醒来后发现海绵宝宝内裤一片湿黏,又偷偷摸摸潜入卫生间洗内裤。为了避人耳目,又欲盖弥彰地找出一堆裤子一起洗。

    妈妈看到了,问他怎么早上洗裤子,高溪支支吾吾解释:“就是、有点儿失眠……”

    胜楠正在旁边梳头发,长长的黑发被早晨的阳光照出冰冷的铜红色,随风飘起,安静美好如江南仕女图。听到对话,胜楠玩味地看向高溪,把对方看得脸色爆红,这才慢悠悠地说:“没事的妈妈,高溪只是长大了。”

    长大了,就被强行剥光。

    一只献祭给胜楠的洁白羊羔。

    高溪躲躲闪闪,像可怜的小奴隶,被胜楠用话语的鞭子抽来抽去,只能缩在床角。

    胜楠把长裙子撩起来系在腰间,里面是过膝的长筒袜,就着袜子用膝盖去顶高溪并拢的双腿,想要插进去。

    高溪一个男孩子被逼到面红耳赤,又怕声音太大叫父母听见,嘴里反驳的抗拒不成句调,模糊听去仿佛在嘤嘤呜呜。

    “姐姐,别这样……”

    胜楠馋得口感舌燥,膝盖始终抵着他,不肯放松,“不是说叫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高溪不说话。

    胜楠和他僵持了一分钟,不耐烦了,冷血地下了最后通牒:“把腿打开!不然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语气太恶劣冷酷,胜楠脱去伪装就是这样的。

    高溪被吼得愣住,腿上力道不由一松,被胜楠趁虚而入抵在了鸡巴上。

    过膝袜粗糙,在柔嫩性器上碾磨,顺时针逆时针,或轻或重。

    胜楠几乎是紧贴伏在高溪身上,高溪闻到姐姐的皮肤传来暧昧微甜的香气,年轻的鸡巴经不起刺激,很快就有些硬了。

    他呼呼哧哧地喘息,明明个子很高,却还是被姐姐压制得毫无反手之力,只能窜出呻吟:“啊……”

    胜楠紧盯弟弟面孔,看他睫毛颤抖,嘴唇抖颤,兴奋的脸上浮出红云,遮掩了原本苍白的肤色,这种沉醉的神态,很难让胜楠不联想到刚刚看到的黄片儿,里面的人被操时也是如此。

    自己在给与高溪快感。这个认知让胜楠久违地兴奋起来。

    胜楠学着A片里的技巧扒拉高溪的性器,揉着他肉色柱身,高溪脆弱地哭喘,声音盛满情欲。才做完手术的龟头裸露时间很短,还十分敏感,根本经不住揉搓,没过多久就被胜楠用手玩射了一次。

    浓稠男精喷了胜楠一手,热热的、黏糊糊,感觉指缝里都流淌着这腥膻的浊白。胜楠看了看自己的手,胡思乱想,根据生物学,里面一半x,一半y,说不定就有高光宗的宝贝孙子,或者自己的侄儿。高溪比她强在哪里呢?也就是能生个孙子,如果自己能让他再生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