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还没结束,初原就晕了过去。然而作为辅助员,她晕与不晕,对于比赛的进程来说没有任何影响。那肿胀熟红的逼就被男人们舔了一次又一次,全是淫秽的涎液。

    赛后,工作人员帮忙给她送回班级的看台,将她转交给班长就离开了。而班长实在是脱不开身,正好有老师主动上前,于是转而由这位顾老师负责将她安全妥当地送回宿舍。

    一路抱着初原的男人在进入宿舍后喘了口气,他把初原放在床上,思考着要不要给她清理一下身子。

    初原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墙壁,露出毫无防备的后背给喘着粗气的男人。艳红的逼唇被夹在两腿之间,肉乎乎的挤压着,呼吸间抽缩着抖出一点淫液,粘腻地糊在腿根。像一个熟透了的肥鲍,被人奸透了。

    男人控制不住地伸手去摸。湿润润柔软的逼唇,乖巧柔顺地在男人的手里抽缩,吐出一口口的清液。

    静立片刻,顾嵇脱掉了衣服,露出那副修长精壮的身躯。阴茎已经充分地勃起,狰狞地上翘着。他爬上床,贴着初原的后背半搂着她。勃起的阴茎在湿滑的阴唇上蹭动着。发红的龟头戳刺进去一点,又退出来,恶意地对着那口小屄挑逗蹭动。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穴口,粗糙的食指拨弄着粘腻的阴唇,配合着龟头的动作揉弄着花唇。

    睡梦间,初原被频频戳弄挑逗却不干进来肏弄的阴茎磨心烦,她夹住作乱的大手,那手的主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指尖抵着湿乎乎的逼口,修长的手指整个按压住了屄缝。在睡梦中,她夹着那只手无意识地蹭,挺起逼一下下撞在那只手上,压在穴口的指尖浅浅地刺入又抽出,泛着水光的逼唇被蹭得翻开,夹着手指吮吸,薄茧一下下磨蹭在敏感点上,爽得她微微发抖。没蹭两下,初原就抖着身子死命夹住男人的手去了,深处涌出来的淫液热乎乎地吐出来,水汪汪地沾湿了男人宽厚的手掌。

    高潮后,初原整个人瘫软下来,大腿根不再用力,那手就滑腻腻地溜出来,带着一手的汁液。顾嵇沉默片刻,轻声嗤笑。真是毫无防备心又贪吃的婊子。

    些许的嫉妒变成了微妙的怒火,即使他知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这样的混乱不堪,她只是做了每个人都会做的事情,顾嵇还是觉得愤怒。但是对于自己尾随初原,甚至现在登堂入室,在她睡着不知情的情况下用手奸淫她的事实,顾嵇却觉得理所当然。他不仅要用手,他还要用鸡巴肏进她的子宫,把那些肮脏的性液都扣出来。

    痴汉。

    顾嵇从不回避自己是痴汉的事实。实际上,在初原进入这所学校学习前,顾嵇早早就开始尾随她,初原抿嘴笑起来很可爱,舌尖软软的,奶子小小的,就是太骚了,总喜欢摇着屁股勾引他,天生适合做他的骚老婆。那些莫名其妙消失的衣服,失踪的内裤,全都被这个恶劣的男人裹在鸡巴上,射满了白精,小小的一块布料,压根挂不住男人沉甸甸的欲望。

    那时初原还小,未经人事,虽然总是勾引他,到底是懵懵懂懂不懂事。顾嵇自认为是好老公,忍住了不要惊吓她,但他也知道,马上成年的初原要正式开始性爱学习。这是他没办法阻挡的,于是他进了那所学校就职。上次初原在厕所当肉便器,就是他肏了初原一整天,最后也是他给初原清理干净。那些男人肮脏腥臊的尿液溢出来,灌满了本该给他含精的幼小子宫。本想再等等、再等等,马上初原就要修读他教授的理论课程,然而他今天还是没有忍住。再次直面初原被男人亵玩得凄惨泠沥的小逼,妒意灼烧。

    顾嵇用手指翻弄着初原肉乎乎的阴唇,看着一点点小指尖那么大的穴口藏在里面,呼吸着吐出花液。整只手都沾满了逼水,湿乎乎的,套弄在勃发的肉屌上,涂上一层水光。随意撸动了几下,顾嵇半搂着初原,扯过旁边的被褥枕头垫在她身下,强行把初原扭转成仰躺的姿势。

    顾嵇拉开初原的大腿,跪在腿间不许她合腿,俯下身子去看那口逼。已经被人奸熟了,从处子粉嫩的模样变成了嫣红的熟妇,还在慢吞吞地往外吐水。他掐起初原的腰,胯间怒涨的鸡巴就戳在穴口,紫红发黑的阴茎像恐怖的毒龙。

    “老公要给宝宝洗子宫了——”

    已经足够湿润甬道被迫顺从着接纳了直直冲进来的阴茎,顾嵇并不打算遮掩自己眠奸的事,胯骨黏连着初原的下体,一插进去就是失速的抽动。一手掐住初原翘的奶头,一手掌着她的胯骨,不允许她挣动,手指时不时地搓弄着肿胀的阴蒂。粗硕的肉屌被谄媚地包裹住,紫黑的阴茎糊了一层水膜,膨大的茎头拖刮着敏感点一路碾过。

    过分的快感下,已经极度疲倦的初原还是呻吟着从昏沉的意识黑夜里醒来,还未睁开眼,就听见了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扑在耳边,下身有什么东西插在身体里捣弄,激起电流似的快感。

    “宝宝醒了?”

    被这异样的情况吓得彻底清醒过来的初原愣在原地,一个高大帅气的陌生男性突然出现在自己宿舍里,阴茎插在自己的穴里,还黏黏糊糊地叫自己“宝宝”?!

    她张嘴要问他是谁,然而顾嵇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放开了被玩儿得肥肿的乳头,坏心眼的男人把两指伸进初原的口腔里搅弄,扣弄着她敏感的上颚,还时不时夹住她的舌头逗弄,身下的撞击也越来越狠历,那根紫黑的鸡巴深深地插弄进最深处的穴腔,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拍在子宫口,试图叩开幼嫩的宫胞,恨不得将已经全部塞进去奸淫。

    上下都被男人亵玩,初原被快感的浪潮拍打,只能发出些可怜的吟哦声。顾嵇抽出了作乱的手指,上面沾满了初原透明的唾液。

    “你……你、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