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伊顿·艾莎,在她最后的生涯里陷入了彻底的疯狂,她无理由的殴打我,谩骂我。

    但是在清醒之后,妈妈又会很后悔,她抱着我忏悔。

    玫瑰的香气包裹着我,它在说。

    对不起,对不起。

    我爱你,我爱你。

    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说对不起,什么时候会说我爱你。

    我想听我爱你,我又害怕对不起。

    所以我逃到了陈的身边,他不是alpha,没有信息素,却能稳定我妈妈的情绪。

    如果是alpha,我是说最典型的alpha,我父亲那种。

    只会让情况更糟糕。

    我跑到了陈的怀抱里,他从不会拒绝我。

    他情绪稳定,状态平静,只有在他身边,嘈杂的信息素才会闭上嘴。

    一直到那天。

    妈妈去世的那天。

    我放学回到家,闻到了家里很浓郁,很浓郁,不详的带着花香的血腥味儿。

    是我妈妈的信息素。

    它很混乱。

    在说,求求你,我爱你,求求你,我爱你。

    它颠三倒四我不理解具体的意思。

    然后我爸爸的助手匆匆来把我带走,带去了医院。

    我才知道我的妈妈没了。

    陈也可能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