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的骨质腺体隐隐胀痛,隋屹把方青颂放在床上,自己回房间打了一针抑制剂——他需要在标记过程中保持冷静,避免突发易感对方青颂做出完全标记。

    方青颂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抱着他不肯撒手,他放了点儿安抚性的信息素才抽身。

    隋屹信息素的味道有点类似烟熏酒,醇酽而略带辛感,乍闻起来顺滑平缓,杂糅着不易察觉的烟味,比大多数Alpha呛人的烈香温和,更易适应,隐匿的成瘾性则像极了他本人衣冠禽兽的作风。

    方青颂本就晕乎乎的,对Alpha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轻易就被那股酒味诱导至完全发情,卷着不合身的冲锋衣瘫软在床上,炙烫的烧热从后颈蔓延至四肢百骸,渗透在每一寸血管中,皮肤深处的瘙痒让他不断地搔挠身体,修剪规整的指甲在皮肤刮出一道道红痕。

    鼻腔酸楚难耐,他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高频的空气流动引得喉咙干痒,方青颂揪着隋屹的衣角,不住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布料因为汗水紧紧黏在屁股上,两腿之间有液体随着咳嗽一道一道流出,失禁般的热流洇湿了裤子,潮热闷臊,方青颂颤着手摸下去,解开了裤腰,狼狈地蹬着裤脚褪下长裤。

    隋屹回来时正看见这一幕,方青颂将双腿从裤子里一寸一寸地褪出来,白腻的腿根裸露在外,骨感的膝盖微微打颤,匀亭笔直的小腿无力地蹬踩着最后的裤脚……皮肤上细密的汗珠为这幅画面增添了一种奇异的美感,像是用声音与海巫交换双腿的美人鱼在褪去鱼尾。

    美丽而脆弱,需要精心呵护,控制……避免他自取灭亡。

    隋屹关了门走上前,单手握住方青颂细瘦的脚踝,丢掉裤子抽出系带,咬住一端,熟练地捆住了他的小腿。

    “唔……嗯,放开……”

    方青颂被捆得无法挣动,嘤咛了一声。

    隋屹捆好人偏过脸扫了一眼自己丢到一旁的裤子,窥见裆部明显的湿痕,嗤笑一声:“小狗尿裤子了?”

    “唔……”

    方青颂咬着嘴唇,逃避回应,但腿缝间莹亮的水痕出卖了他,隋屹抬起他的腿,把手掌插进紧夹的腿缝间掐了一把,摸到一手黏滑的明显不是汗液的水,润得不像话。

    隋屹就着这个手势把他的腿往上推,方青颂腿上没劲,身体又软,轻易就被压成了对折的形态,他迷茫地眯着眼,先看到自己水痕莹亮的大腿,继而则是夹在双腿之间不属于自己的深色大手。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腿肉被那只手掐出明显的凹痕,指骨紧绷,稠密的水液糊满了指节,逆着膝盖淅淅沥沥地往腿心深处淌。

    那都是他发情流的水。

    酒香一阵阵地晃进腺体,方青颂越来越醉,眉睫紧蹙,几乎沉溺于此,湿红的唇瓣启开一道缝,淫词浪句和所剩无几的理智一起飘出口,骚浪主动的模样与平时骄矜内向的那位少爷简直判若两人。

    “唔……舒服……好舒服……摸摸……要摸摸……”

    隋屹遂了他的愿,一直停留在腿根的手上下滑动,像捏包子一样揉捏着嫩白的细肉,插在腿缝中的手从膝盖一直抚摸到腿心,薄茧蹭着皮肤缓解了瘙痒,方青颂食髓知味,膝盖绞动,用自己湿淋淋的腿缝去蹭隋屹的手,湿润的体液被摩擦出滋滋的轻响,很是色情。

    方青颂夹着他的手磨得正在兴头,隋屹却毫不留恋地抽出手,放开他,拿出手机,打开录音,放到方青颂脸边,逐字逐句引导他:“我对不听话的狗没兴趣,你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