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掌心肉少不禁打,竹板抽在掌心上,先是变白然后迅速变红鼓起一条棱子,两只白嫩的手在竹板的大力击打下受到惯性作用朝下掉,用不着傅明宇提醒,明昭已经乖觉地重新举起双手,让竹板落在掌心。

    10下不间断的鞭打让掌心肿起薄薄一层,可毫不间断的击打让人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疼痛累积却像是几乎到达明昭忍耐的临界点,他死死咬住下唇,才堪堪忍住没有逃罚。

    “啪”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咬自己的?”

    明昭垂眸:“对不起。”

    明昭又趴了下去,恢复了标准跪姿,傅明宇放下竹板,却没急着拿新的工具,而是朝傅明杰递了个眼神。

    傅明杰心领神会,挽起袖子,朝那白净的肉臀走过去,站到了另一边。

    两人站定以后,同时高高扬起手,紧接着,连绵不断的巴掌着肉声就响了起来。

    当把屁股揍得开始发热,傅明宇拿出一个药膏,均匀地抹在明昭的屁股上。

    微凉的药膏抹在挨过揍的屁股上,稍微缓解了他的疼痛,但很快,狠厉的巴掌就再次懈着冷风拍了下来。

    傅家的规矩,在责打臀部时,要先用巴掌将屁股揍得粉粉一层微微散发热气——这一步叫开臀,不算做正式惩戒之内,能够让这个屁股之后能更好地感受应得的惩戒。

    这药膏可是个好东西,既可以提高皮肉的敏感度,又可以保护臀肉,让它不会淤血破皮。

    而用巴掌,可以让药膏更好地渗入皮肤,这样一来,药上好了,臀也开好了,正所谓一举两得。

    傅明宇喜欢快速不间断地落巴掌,蒲扇大的大手落下来是能带起一阵冷风,落在屁股上的声音清脆明亮,明明是巴掌,却像板子似的疼。

    傅明杰则相反,他从来不会一板一眼地挥巴掌,他喜欢扇耳光似的扇打臀肉,有时轻有时重,有时候只瞄着一小块地方打,有时会坏心眼地拧一下屁股肉,再用巴掌把红肿拍开。

    等巴掌停下时,两边屁股都红了,红的方式却不尽相同,左边是整个臀面浮起均匀薄红,右边却像副儿童画似的,东一块西一块的红得很不均匀。

    两边屁股,很难说哪边更难挨,左边巴掌不断,痛得人没有招架之力,右边又毫无章法,无法预判下一掌会以何种方式哪种角度到来,因未知而心生恐惧。

    对于普通家庭而言,这样的程度已经是一场规格不小的惩戒,可对于傅家而言,这不过是开胃小菜。

    傅明宇将明昭的肩膀往下按,让他上半身整个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然后冷声唱数:“木板屁股50。”

    傅明宇最常用来惩戒屁股的工具是戒尺,木板板面比戒尺更宽大一些,所以理应屁股受到的苦楚也会更多。

    板子表面打磨得十分光滑,不厚却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