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大宋哭哭小宋拽拽

    知道宋泽将自己遗忘后程守耕确实难过一会,但片刻后又搓搓脸打起精神来。心想也没事的,至少再见到他就好。

    可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同龄人隐秘的恶意藤蔓似的疯长绕在他身上,他向来对人际关系有些迟钝,等到发觉时早它们已完全渗进自己生活中。然而宋泽身为同学也没有阻拦的意思,于是程守耕原先挺直的脊背再次弯下去。每天默默无闻缩在教室一角学习,实在难受地不行就再看看玉坠,好像这样就能心诚则灵拥有玉上雕刻的美好愿景。

    比起人际关系让他更加头疼的还是成绩,理科班大多数人都在假期提前完成预习,只有他的暑假是在打零工中度过。摸底考成绩让他成为办公室的常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体质特殊能单独住在寝室,让自己得以在烦闷中得到少许缓和,就连难得的好心情还都是靠睡觉来的。

    可连这梦都有不太平的时候,有次实在是给程守耕吓得不轻,连着几天看宋泽的眼神都不对劲。

    那还是他第一次梦到宋泽,梦中的他好温柔,讲话语气也亲昵得不行,全然没有现在这样冰冷。只是声音似乎比现在更加低沉,整个人更接近于男人而不是少年。

    羽毛似的吻不断落在程守耕身上,温热爱意顺着体温传向全身。他刚动两下就发现埋在前穴里的性器,吓得穴肉紧缩,反叫宋泽俯身掰开女穴揉捏阴蒂去亲他,还不断低声重复着说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不就是忘了我吗。

    程守耕迷迷糊糊地想,抬手摸上对方脸颊的同时还沾上一手泪。他心想这都是什么事,也不顾身下异样去抚背安慰对方,反而叫男人又流下几滴挺腰肏得更深。

    梦中的他们像是早已习惯起性事,身体自发配合起对方交合,爽得程守耕没忍住喘了好几下。

    几个深顶后程守耕就受不了,阴茎和逼口同时被肏得出精喷水,体液顺着动作全流在宋泽身上。

    对方也不嫌弃,长指揩过伸出舌头去舔,燥得程守耕完全看不下去,只闭上眼当什么都没看见。

    不知多久埋在体内的性器突然毫无章法地在腹中乱撞,射精前宋泽拔出性器伸出手臂紧抱住他,嘴唇贴在自己耳廓呢喃什么。

    即使在梦中程守耕却也听清了,他听到宋泽在说:

    “理理我吧,老婆。”

    梦醒时程守耕整张脸都在发热发红,许久后才注意到睡裤内粘腻异样的触感。

    ……他湿了。

    那天早上程守耕几乎是抱着的罪恶感来上课,整个人将脸埋得更低,好像多看一眼宋泽都是脏了对方。

    下一秒他就被老师误以为睡着叫起来罚站,乖乖拿起书站到教室最后面发呆。

    他不能再和宋泽待在一起了,至少这些天最好能离开多远有多远,程守耕坚定地想。

    然而这个想法刚冒出来的那个下午他就以最为狼狈的姿态撞见到了宋泽。

    也不知是否是因为程守耕浑身上下都写着好欺负三个字的缘故,他刚出校门没多久被堵在了小路内,开口就是伸手问他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