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暧昧的霓虹射灯在浑浊拥挤的空气中交织,汗水顺着纤细的脖颈曲线缓缓滑落。酒气熏得人双眼潮湿迷离四肢酥软,人们惬意得随着音乐慢摇,身体紧贴着磨蹭。发烫的双手顺着脊椎,向上向下,尽情挑逗,享受着肌肤相贴的片刻凉意。

    “哟~~这谁啊~”

    敞着上半身的花花公子吹了声拐着弯的花口哨,举着酒杯一脸餍足得挤进了舞池中心。他刚刚从别的人身上下来,披了件花衬衣,头发被一把抓到脑后,充血的肌肉上沁出反着霓虹酒光的汗珠。

    这人脸上胯下都长得不错,酒吧里猎人无数,不管多紧多涩的小逼,到他手里都得玩烂。

    从不安分的手随着来人抚上那娇柔的腰肢,透过薄衬衣低俗的狠揉了一把下面的皮肉。

    “糜少。”

    平平无奇的招呼从那张嘴里吐出,黏糊拉扯,像是两人在床上滚着调情。

    裤衩里刚刚偃旗息鼓的兄弟伴着这声招呼猛得跳了三跳。

    这酒吧里来来往往鱼龙混杂,他糜少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人没睡过。

    骨头硬得敲烂炖软,骨头轻得一把扔床上。

    偏偏就这骚浪贱人,追了几周了,他连口逼都吃不上。

    他早就打探过了,这人没什么大背景,早年间家里倒闭破产,死得只剩他和他哥。他哥也就是个刚考上的小片警,随便一通电话就能碾死。

    这贱人也就刚成年,天天在酒吧里扭着大骚浪屁股钓凯子。

    钓着他装了几天贞洁,随便给他卡上转几笔钱,立马叉开腿掰逼求干。

    糜少的手指挑开他腰间的小皮带,贴着衬衣角向下滑去。

    “糜少,好坏啊~”

    文丑欲拒还迎得扭着腰肢,被酒精浸红的手攀上糜少的手臂,身体象征性得躲闪着。随着手指扣上他饱满的臀肉,揉挤亵玩。文丑失力后仰躺在糜少的怀里,双腿邀请着分开,面色潮红口齿微张,一副发浪欠干的样子。

    众人见他今日要上全垒,纷纷吹着口哨起哄。

    “呦呦呦~~恭喜糜少!抱得美人归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看!我说吧!还得是糜少啊!哈哈哈哈哈哈。”

    糜少很满意这贱人的态度,折高岭之花,折下来那一瞬间男人的自尊心极度满足,精神高潮。接过小弟扔来的药丸,掰了两颗,仰头扔嘴里,一口闷掉手里的酒。

    手指插进他微卷的长发扣着后脑勺,就着酒液唾液,两人的舌尖在口腔内交织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