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像聪明点了,学会反抗了吗?”

    这句话实在太怪了,乍一听以为是讥讽,但向煜章的语气却是暗藏愉悦和期待的。

    石海鸣脑子转了转,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忽然啪的一声,眼前大亮。

    橘红色的烛光亮起,四面八方都开始明亮起来,石海鸣微微眯了眯眼适应着忽然亮起来的世界,发现原本是病房的地方也变得古典起来,石砖砌成墙面,窗户是木制的还有铁栏杆,房间内只有烛台和老旧的桌椅,病房上放着破破烂烂的黑色皮带,旁边的台子上则是摆放着一些古旧的早已淘汰的医学用品。

    这时向煜章伸手抓住了石海鸣的胳膊。

    “呃!”石海鸣大叫了一声。

    向煜章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很快他就被一股大力直接拉了起来。这股力道就跟牛似的,猛地拉着石海鸣往前走,他几乎是滑跪着被拖过去的。

    踉跄几步后病床近在眼前,石海鸣看着脏污的床单倒吸一口冷气,暗道不要不要,结果下一秒背后那人就松开了拽着他胳膊的手,轻轻一推——

    “啊!”石海鸣扑倒在满是霉菌味的床上,一脸崩溃地起身却被继续压着脑袋摁在了床上,枕头里的气味像是常年浸润在潮湿空气,散发着阴暗的霉味,钻进了鼻腔里。

    “唔、噗!”即使没有受肖穹影响石海鸣都本能抗拒,双手刚撑住床板想要起来,就被扯过双臂翻了过来。

    石海鸣睁大眼睛看着向煜章,脸上崩溃的表情还没收回。

    只见向煜章嘴角勾起愉悦都弧度,低头拉出皮带,绕过石海鸣的胳膊,紧紧贴住肢体打了一圈,死死扣在了床板上,另一边也是同样。

    石海鸣边大声质问他边挣扎起来,“干什么!”

    可惜向煜章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石海鸣的胳膊被他一只手压住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任由皮带紧紧贴着肢体,将自己自由活动的能力吞噬掉。

    很快石海鸣就被死死扣在床上了,期间几次都差点吐出来,却因为胃袋空空而只闷哼了几声。

    “咔哒。”清脆的卡扣声。

    向煜章拉紧最后一根皮带,又不知从哪里掏出布团随意塞进了石海鸣大喊的嘴巴里,用一根布团穿过后脑死死堵住了他吐出嘴里脏东西的后路,然后起身,满意地打量起自己的作品。

    平时那么在意洁净的医生躺在脏乱的床上,洁白的白大褂已经被弄脏了,包括它的主人——脸颊上沾着灰,头发凌乱被汗水浸湿,他稍显瘦弱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床上,被迫伸展开的肢体像是一只引颈待戮的天鹅,双眼瞪得圆圆的,脸颊也塞得鼓鼓的,含糊的呻吟和挣扎时带动铁床的清脆打击声结合起来,简直是……

    “完美。”向煜章呢喃。

    石海鸣惊恐地看着向煜章扭头从台子上随手拿起了一双橡胶手套,慢悠悠地套在手上。

    一边套他还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