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人?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死去,也不要承受这种肉体精神的双重折磨。

    跟钱河痛苦形成强烈对比的是白止文所享受到天堂的滋味。每一次有力的晃动都让他激动不已,高热的身体简直把白止文融化了,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加让他确定,怀里男人的归属,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即将高潮的瞬间,白止文重重地一口咬在钱河的肩部,白止文双手绞住他的胸口,随着钱河再次无法控制的惨叫,紧张的肉体高度收缩,压迫着白止文,白止文吼了一声,一股热流朝男人的内体喷涌而去。

    过了好一会儿,连带着最后一滴精液都如数的注入了钱河的体内,白止文也没有放开男人。

    钱河已经没有流泪了,他浑身发着抖,脸色也不像刚做完爱的女人一般红润,双眼一直都处在无神的状态。

    白止文一点也不满意失神的钱河,他希望这个男人的眼睛在这种时候是要看着自己的。为了唤醒钱河,他掰着钱河脱臼的右手,一直没有关注的右手因为脱臼的时间长了些,已经有些微肿了。动一动都会有刺痛的感觉。

    不过这些痛苦跟刚才比起来实在渺小,钱河一直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白止文皱了眉,双手一个用力,咔咔一声,复原了错位的骨头。

    钱河确实因为突然的刺痛回过神来,不过他并没有看向白止文,而是挣扎着从白止文的身上爬起来。

    结束了吗?这种非人的折磨结束了吗?清楚的知道对方已经射精的钱河,觉得好似从地狱走了一圈。

    下身痛得快没有知觉了,连自尊也伤得千疮百孔,如果不是心里有着一直挂念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看着钱河晃动着腰部,把自己依旧敏感不已的部位从他体内拔出来,就视觉而言,有一种极致的性觉刺激。一直以来,白止文都认为自己的性趣不高,少数的几次性交也是草草的收场。那绝不是自己能力不行,而是至今还没有人能像钱河一样如此挑动男人原始的欲望。过去的自己就像程啸以为的一样,对性非常冷感,他完全没有好色的弱点,不过现在,白止文对自己的特性开始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一点都谈不上出色的男人有一种说不清的独特魅力,不可否认这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原以为只要上一次就餍足肉体随着钱河的动作蠢蠢欲动。

    就在即将拔出身体的瞬间,白止文握着钱河的胯骨向自己下身按去。被体液润滑过的甬道异常柔软,重新挤进的肉刃被温暖潮湿包围,不亚于初次的激动再次让他勃发。无视钱河投来震惊的眼神,他将钱河提抱起来,卷曲他的双腿让他完全离地,只用一个连接点支撑他的重力,体内的欲望深入到前所未有的位置。

    白止文抱着他,将他抵在透明的门上慢慢操。人来人往鼎沸的声音简直近在咫尺。原意只是不想让钱河的背因为墙上的立体的装饰墙漆划伤,但这意外的更加刺激了钱河的羞耻感。

    他抖动着身体,求道:“别!别这样。”羞涩的男人连耳根都红了起来。虽然默认了白止文对他做这些羞耻、痛苦又色情的事,但在广众之下被男人按住恣意妄为还是让他难以接受,就算知道门外的人看不见也一样。

    白止文只是笑了笑,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他紧紧的抓住眼前的身体跟自己激烈地碰撞。钱河被悬在空中,根本立不稳,他又不愿意抓着在他身上施暴的男人,是的!白止文的做爱跟施暴完全没有区别,他甚至强迫着钱河看那怒紫的性器发狂一般猛烈地插入他的身体,为了尽可能了不接触到白止文,钱河抓着墙面,抓出了几道指痕来。

    钱河的血迹一直从门口到了沙发,散布在各个角落,室内凌乱得像刮了一阵台风。程啸最后进来打扫战场的时候,简直惊得目瞪口呆。这哪儿是什么做爱的爱巢?这儿分明就是谋杀现场!

    难怪钱小老板的脸色难么难看,恐怕体无完肤了。白止文是什么攻击力,程啸怎么可能不清楚,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到白止文会用这种力量去对付枕边人。看着室内的惨状,不难想象当时恐怖的境况,不知道钱小老板是怎么坚持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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