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未亮,赵明月艰难地半合着眼眸晃呀晃。

    “相公,你每天都要这么早去上朝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好可怜。”

    妖臻脸庞纹丝微荡,喉音紧亮。“你会不会穿衣服?”

    眼看着就给他裹成木乃伊了。

    “知道我不会还叫我来!”

    没睡醒、嘴可劲顶的某人比他还有理。

    “以后不准沾酒。”

    毫无技术的侍衣姑娘乌发如瀑皓肤胜雪,晃晃悠悠的小脑袋时不时往他肩侧轻碰,素颜不减明媚,嫣唇只消低头,某剥削者看得情生愫起,心猿意马。

    再这样让她清晨起侍,不是他死就是她活。

    “酒?!”

    侍衣姑娘蓦然醒转,眼儿媚,颇狗腿。“相公,我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不能。”

    某剥削者面无表情,寒眸黑沉。“知道了你是不是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喝酒了?”

    “怎么会呢?我有分寸的。”

    赵小狗腿璨眸频眨,无责任打哈哈。“我又不是酒鬼。”

    “那相公,我在汤池有没有胡言乱语,那个…”

    “酒疯耍得很到位。”

    活色生香,媚态横生。

    撒谎!

    赵小狗腿努唇皱鼻,愤愤仰视邃密黑瞳。“我只吃了一口鱼,谁晓得厨子为了提鲜去腥加了青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