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非没有显化,只是与父母亲商量后将坤泽身之事隐瞒了下来。我虽无所准备,但好在并不像其他坤泽那般无乾元抚慰便如身死一遭,服下汤药倒也能捱过去。直至你显化之时我在溯儿你门前徘徊良久,不经意间嗅到你显化信香,才.......”

    “几日后我随父亲进京,宫内皇子、诸位亲王及世子皆是乾元之身,丹药护体遮掩香核,连天下来都未见差错,只是最后一晚宫宴,那人酒后信香异动,我不知怎的被激了情热,待勉强跑去宫门前已几乎不能行走,端亲王世子恰在这时敬酒,推拒间竟将颈上护带扯落,致我坤泽之身曝露当场,而我,当晚便被送入上皇寝殿......那人不顾父亲苦苦哀求,将他独立打发回家了......”

    伶舟渡诉至此处哽咽着再无法言语,十余年后已为武帝的伶舟隹溯仍着一身华美战铠,他将兄长揽入怀中,轻吻发迹,眼色黯沉继续说道:

    “父亲与兄长带三车宝物入京,归来时不仅三车宝物全数未动,还赏赐更多珍宝,可我大哥却再不能返回家中。此后几年昭亲王长子媚上惑主,致使那昏庸皇帝不理朝政之事闹得满国风雨,父亲母亲很快便因愧疚难消相思难解相继离世,我继承亲王之位,虽对天子不忿,却仍以国事为重抵御外敌多年。”

    “那狗皇帝却称有臣子意欲谋反,要致我与西南庄亲王一脉于死地,我等不愿坐以待毙,又因他荒淫无道早不得民心故很快有其他亲王明里投靠暗中支持,待数十万大军兵临京城之下,城内守军也临阵倒戈,那狗皇帝见大势已去,便将兄长抓去大殿,强要兄长与他一同赴死.......”

    伶舟渡轻叹一声,反手握住武帝大掌,柔声道:“都过去了,你不是早将我解救,我亦已伴你多年......”

    武帝蹙着眉摆弄他纤白手指,良久才抬眼对伶舟隹溯道:“我二人今生之错已无可挽回,只望你能以这旧事为鉴,莫要让你兄长再受这般折辱。”

    伶舟隹溯心中悲愤,正要立誓必以性命护大哥周全,却见武帝紧握伶舟渡皓腕,将榻上坤泽扼出一声闷哼,武帝眼底混沌翻涌,咬牙说:“便是将兄长强囚于身边,也莫叫他委身他人胯下!”

    伶舟渡亦神色暗淡,垂下眸子。伶舟隹溯看在眼中,只觉有异,莫非兄长虽以坤泽之身为武帝缔结多年,却并不情愿被弟弟娶作后妻?武帝虽救大哥于他人身辱,却并非兄长倾心之人?

    原本一腔壮志在隹溯胸口郁结,他回想兄长言行,才发觉“显化未成”之后大哥对庄亲王世子越发亲近果然并非自己多想,原是这般.......

    隹溯口中苦涩,武帝不知是并未察觉还是已对兄长之事极端至再难动摇,他陡然爆发一股磅礴信香,直刺榻上坤泽香核,伶舟渡立时挺起胸膛呻吟起来。武帝一把掀开锦被,将兄长莹白玉体尽数显露,伶舟渡并紧了腿莹莹扭动,勉强抵抗汹涌情热,腿间却已有清液滴在榻上打出一片深色水痕。

    伶舟隹溯顾然心中尚有疑虑,但初次显化情热又被勾起,他亦对兄长肖想已久,一时恍然如沉醉一场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