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阿曳射成只知道吃精液的小母狗,天天撅着屁股吃老公的精液,给老公生孩子。”

    “不过生出来的孩子会被掐死的,”他声音染上笑意,“万一生出来的小玩意儿和我抢老婆怎么办,那我会疯掉的。”

    真是变态。我忍不了了,扇了他一巴掌,抓住他的头发凑近他的脸:“闭嘴。”

    他脸上顶着我红红的掌印,但是目光还是温柔又黏稠的,似乎是因为一直埋在我的身体里让他心情一直稳定的很好。

    不过接下来他的举动就推翻了我的想法。

    他伸出猩红的舌头在我的眼皮上舔了一口,然后没有拔出来就把我转了半圈,放成了后背朝他正脸的姿势,掐着我的腰开始狗入。

    我腿一下子软了,却被他的手支撑着没有跪下去,而是颤抖着高耸着屁股,被他撞得浑身都在流汗战栗。

    他另一只手抓住我的一只手低头啃咬,让我艰难地一只手支撑着床铺,然后不管不顾地肏。

    我真担心他会把我操成半身不遂。

    生理性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听见我被支离破碎叫人脸红的喘息呻吟声,身体的温度像是要融化一样,又疼又爽。

    仅仅是几分钟我就射了两次,我不禁有些害怕自己会因为射空了而丢人的漏尿,好在这种姿势没有坚持太久,他很快就因为看不见我的脸而有些不开心,然后把我重新翻了过来,头埋在我的胸膛上吸我的乳头。

    “骚货。”他一边辱骂我一边完全沉浸在我的身上。

    “我的骚货阿曳,我的母狗老婆。”

    每一次性爱都要被他搞坏了。但我又远比我想象中的更能接受他对我身体的改变。

    终于等到他射一回精。

    我双腿大张着在床上喘气,冰冰凉凉的精液和我升高温度的反差带给我痉挛的刺激。我几乎是在他射精的同时也干性高潮了一次。

    能感觉到精液流出来的色情,但我无力合拢双腿,只等待着徐黎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滑腻的舌尖痴迷地舔上我的股间。

    他用他的唇舌把精液和淫水混合物清理干净。然后爬到我身边喂了我一口他的精液。

    我根本拒绝不了,只能咕咚咽下去,半眯着眼骂了一句变态。他亲昵地和我蹭着额头,像终于讨赏成功的小狗。

    “再流点水嘛阿曳。我还没吃饱。”他哼哼唧唧恳求我,但是恳求的内容相当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