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的眼睛,野性但永远为我所动。

    但为了不让这个疯子把我喜欢的部位都抠下来送给我,我还是雨露均沾看了他其他地方。

    嗯,都很完美。

    他轻轻松松抱着我来到了床具区,一个样本大床被他找到了黑色的被套床单铺好了。

    我被压在床上撕掉衣服的之后忍不住轻轻扇了他一巴掌,在他暗沉沉的视线中无可奈何:

    “你觉得我们在这里做合适吗?”

    徐黎拿出菜刀随手一抛把上面的监控摄像给戳碎了,然后继续撕我衣服。

    我明白这个理和他还说不通了,于是不再和他讲道理。

    他把我扒了个干净,还把我的衣服毁尸灭迹,但自己只是解开了裤子,用阴茎蹭着我的股缝开始舔我的全身。

    虽然是“大庭广众”之下,但我也可耻地因为他的动作有些情动,已经被做得松软的后穴因为熟悉热度的摩擦开始缓慢出水。

    我咬住我的左手手腕垂眼看他用自己的方式把我的全身标记一遍,然后在自己最喜欢的地方留下几个鲜红的牙印和吻痕。

    手腕等关节处被他有些尖锐锋利的牙齿照顾得在暗红色旧花环的基础套上了一圈红彤彤的新花环。

    他的舌头将我不受控制流出的眼泪舔了个干净,如果不是我扭头拒绝,他估计会把我的眼球也舔一遍。

    徐黎终于结束了他漫长的前菜。他两只手捏住我臀部与大腿连接处的软肉,已经肿胀地流出腺液的阴茎缓缓进入了我的身体,然后笑眯眯地描述他的感觉:

    “阿曳,你的里面好湿好热啊。”

    “里面的肉在欢迎我在吸我的鸡巴,我好爽啊。”

    他用力撞了起来,我发出一声含糊不清地闷哼,呼吸的声音被他撞得破破烂烂,脚趾因为羞耻而蜷缩了起来。

    “阿曳全身都粉了,好淫荡啊。”

    他好烦人。

    “很喜欢吃老公的鸡巴吧,一直在流甜甜的骚水呢。”

    烦死了。

    “老公一会儿把精液和尿都射给阿曳,把阿曳的肚子射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