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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在战栗抽搐。

    我垂下头,掐住徐黎的头发,听着他发出吃到体液的满足甜蜜低喘,羞耻地死死忍住像是要失禁般的冲动。

    心脏的跳动和抽拉间的呼吸粘稠而炙热,私密处的鼻息和滑腻的唇舌吮吸像是要将人熔化。

    我不禁想到:也许这就是徐黎想要看到的。

    我的疯狗男朋友,一定极度渴望和我熔化在一起吧。组织、烤焦的肌肉、起泡的发黄的脂肪,在死亡的爱慕中接个噼里啪啦的吻。

    明明是很恶心的情景。但莫名察觉到从未产生过的浪漫情绪。

    我视线被水汽弄得朦胧模糊,身体却更加深陷。在彻底失防的时候,我似乎喘息着喊了徐黎的名字。

    最后的记忆戛然而止在瘫软在床上,被抬高双腿进入的时候,我用一只手背压住有些无助流出生理泪水的双眼,另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

    他的力气快要把我捏碎了。但我知道他永远不会捏碎我。

    就如同他看向我的目光永远滚烫灼热一般。

    都是无解的。

    紧扣的手大概最后也不会分开。

    14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疯子。

    第二天我才发现他咬了一口我的后面。

    但我现在已经懒得扇他巴掌了,谁知道会不会被他笑眯眯找别的理由狠狠干上一炮。

    15

    我们的车成功开到了b市。

    中途没再碰上什么搜救队。但是参考上一个碰到的搜救队是政府派出来的,那么不难想象搜救是全国甚至全世界性质的。

    而且B市是个大城市,人口几百万,如果这种情况下搜救队并不偏袒的话,只能说明要么搜救队人手不够,尽数完蛋了,要么B市潜藏着更加凝重的危险。

    快到B市的时候换成我开车了。相比一年四季最喜欢待在床上做爱封锁自己的徐黎,从小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我显然更适合去找路。